下一秒,濮阳梨却被凌湛鸣后手扣住手腕一扯一抵,有力的手掌象是在发现来人是谁时,猛然的手力,只虚虚地握住她的脖子。
“梨、”凌湛鸣目光着错愕,立刻散了要扣喉的手势力道,一大手反应过来扶住她瘦小的肩膀低语:
“梨小姐,很抱歉,我没发现是你,你有受伤吗?”
濮阳梨咽了咽唾液,虽然喉咙不痛,可是她的心跳真的好快,那一刻,她真有面临被扼杀的危机感!
想到这一点,她连手腕上的痛觉都麻木了,嚅唲地说道:“我、我没事……是我不对,不应该随意靠近你……”
这一刻,她有了眼前这个近在咫尺的男人,是个强大军人的直视感——他的动作真的太快了,从他动手到收手,速度快到让她茫然!
“不,是我自责太深,失去了军人的警觉性,还错手伤到你,很抱歉。”凌湛鸣退开两步,目光落大他之前擒拿的细小玉腕,陪着衣裳,他虽然看不到伤势,但是可以肯定,一定是肿瘀了!
“我没事。”濮阳梨看着他帮自己捡起掉在地上的面盆,脸发窘就想要接过来,未想他却摇头,认真的朝她说道:
“怎么会没事,我自己手上的力道我还能不清楚,我先陪你去检查一下手腕,看看骨科医生怎么说。”
“有、有这么严重吗?”濮阳梨其实是真觉得手腕上的痛觉越来越重,听他又这么一言,小脸又泛出害怕的苍白之色。
“先去瞧瞧看,正好在医院里,检查很快。”凌湛鸣将面盆放在护士台边上的置物架上,不由分说的虚揽着她看骨科。
濮阳梨因为担忧都摆在了小脸上,本身又对他这个人不设防,对方更是没有真实地用手掌揽在她肩头上,因引她根本就没有发现他的举动。
但是从外人看来,凌湛鸣高大的身躯就揽着娇小的她一路去往骨科,幸好与私人特护区相隔不远,也就上下两层楼,挂了号,一下子就找到了主任骨科室。
坐值的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他看到小姑娘已经红肿的手腕,也不怕她痛叫,直接就摸起骨来——
“嘶!”濮阳梨痛呼,另一只安好的小手直接就扣住了就扶在她身侧的有力手腕,咬牙忍着,一对眼睛痛地圆睁之余,还奶凶的望向医生哭诉地说道:
“医生、医生,小力一点!”
“小女娃儿,不认真摸骨头,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伤着骨头,很快的,别打忧老头子摸骨!”
确实是很快,前后最多就半分钟的时间,老骨医生就松了他的手,直接朝着凌湛鸣说道:
“你爱人这手腕骨没伤着骨头筋络,回去家里拿些跌打药水擦一擦就好,家里有跌打药水吗?”
濮阳梨注意力一直在老骨医生身上,猛地听到他对自己和凌湛鸣的定位时,她痛地发白的小脸又泛起了一丝红潮,还没有等她解释一句话,耳边就听到他说话:
“家里有,不用再开药水了。劳烦大夫。”凌湛鸣盯着小女人红肿的细腕点头回道,人已经动手主动扶着濮阳梨站起来。
“不是、我不是……”
濮阳梨有些迷惘被动地站起来,等她确定自己没有耳聋听错了,霎时涨红了小脸,她想跟老骨医生解释一声俩人的真实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