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场,先礼后兵,还算是给他这个姐夫两分薄面。
“渠生,各位长辈,我知道你们对我之前醉酒后,错手打了桑妮的事情难以释怀,我本人也很难过,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也欠桑妮一个解释,但是我保证,那是今生唯一一次失误,我保证,往后再也不碰酒了!”
“不,这不行。不碰酒这种事情,如今出来社会,怎么可能避地了?”濮阳渠淡拒,一个眼色,濮阳枭就明了他的意图,当即进了餐厅拿了最烈的威士忌出来。
“枭哥、渠生……”那霖满天大汗,有些胆怯地匆匆解释:“明天就是小柔妹子的大好日子,要不过后再来喝?”
跟濮阳渠喝?那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只是现在现场走势真轮不到他来定论!
“瞧,这种情况下,你不还得喝酒?你也别推了,你渠生兄弟是个军人,这点酒量对他来说,不碍事!”濮阳枭比濮阳渠本人喝还要大气,直接大手一挥,也不用佣人了,自己亲自上满酒杯,三人面前都各自倒满了一杯酒。
说实话,濮阳枭早就有想教训这个妹夫的想法,只是之前他的生意都要看着那家人的面色,怎么也不能不管不顾地刁难回去。现在逮着机会了,那是相当的配合濮阳渠。
一边坐着的濮阳江、濮阳河连着凌老在一旁观眼看着,就是不发表任何意见,态度也摆在那里。
“来,兄弟久不见,碰一下!”濮阳渠到底还是做小的,也给那霖这个堂姐夫两分面子,轻碰一下就将一杯纯酒下肚。
那霖却是未喝先寒,总觉得今晚他肯定是要出丑了,但是有濮阳渠这个堂弟在,他还想要凭着醉酒动手?别反过来被对方一个拳头就震压了!
便是那霖已经有了这种明悟,在濮阳渠的强势之下,他还是不得不喝多了,一瓶两斤装的威士忌,濮阳枭也就喝了一杯,余下来的都是濮阳渠和那霖两个男人一对一地喝。
那霖喝一杯,濮阳渠就陪着喝一杯,也不知道那霖是不是心里不得劲还是有啥,反正酒气上头地很快,一瓶就让他人醉了八分,便是他再如何努力压制着酒气,喝到最后,他真喝晕了。
一连喝了个来小时,周围都清场了,濮阳江兄弟先是看不下去回客厅去了,除了被栾宜玥扶着走过来的濮阳桑外,别人都识趣的退回了客厅。
凌老昨走前,还淡淡地“哼”了一声,盯着那霖还是哪哪都满意地很!
“臭小子!”瞧着凌老这行径,濮阳渠无奈,猛地朝着那霖一声低喝、手劲还重重的拍在他的肩头上,唬地那霖瞬间受痛弹跳起来——
那霖喝地红光满面,眼睛都眯成了细线,本能地喝吼一句“干你X●@”,粗口一暴出,就立马又被濮阳渠一个手拐,他“哼唔”地受痛闷哼出声。
“好,渠生不用手下留情!”一边上还留下来的濮阳枭,却是高兴地叫好了声。
“草、嘴巴放干净一点!”濮阳渠肘制他一回后,还抓着那霖胸前的衣襟,将他轻易地提了起来怒喝:“呵哼、鬼叫什么?真以为醉了,就能为所欲为?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