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红梅道:“我也知道这个道理,可我们根本就不是别人的对手,还怎么跟人家斗?昨天的战斗,二十几个活生生的小伙子,被别人象杀鸡宰羊似的,不一会儿的功夫,便杀得一个不剩。哎,看得让人心痛啊。”
不烦道:“你不要想得那么多,我可以跟你透漏一个消息,其实我师弟也是一个高手,前段时间我们翠竹庵也差点被人灭了,形势和今天的张家寨差不多,对方也是请来了非常厉害的高手,我师傅也是不到三招就被对方打成重伤,要不是刘师弟赶回急时,恐怕翠竹庵会血流成河。”
张红梅抬头看着不烦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她又回头看了刘金彪一眼,摇了摇头道:“不可能,十年前我跟刘兄弟交过手,那时候虽然他的五行梅花剑练得还可以,但要想以那套剑法就能战胜那位高手是不可能的。”
不烦见自己的好友不相信,说道:“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但我说的都是真的,要不然我也不会收到你的信后,就赶到青龙镇把刘师弟请来。”
听到不烦说得很坚决,张红梅还是有点半信半疑,不过相不相信都无所谓了,形势摆在那里,只有听天由命。
大家谈论了一番后,张红梅安排不烦和刘金彪休息。自己则急急忙忙进去看望父亲,见父亲的伤势又有些好转,心里才算放心下来。
刘金彪回到张红梅安排的房间后,正准备打坐练功,不烦大师姐却突然过来了,她笑着问道:“刘师弟,红梅现在的情绪太低落了,明天的战斗全靠你了,有没有信心?”
刘金彪道:“大师姐放心,我想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烦道:“看来刘师弟对明天的一战很有把握哦。”
刘金彪道:“现在还不好说,只有等明天看到对方本人就知道了。”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后,不烦便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刘金彪与不烦刚刚吃过早点,寨上便响起了钟声,不烦道:“这是集合的钟声,看来孙家的人又来挑战了。走,我们去看看。”
刘金彪正准备跟不烦出去,张红梅突然派人过来请他们两人到议事大厅去。两人不敢怠慢,赶紧跟着来人一起来到议事大厅。
这时候议事大厅里坐了不少人,就连身受重伤的老寨主也来到了议事大厅,没想到他的伤势恢复得这么快,昨天都是要死的人,今天居然能安稳的坐在那里。
不烦带着刘金彪与老寨主打了招呼后,便在客位上坐了下来。老寨主看了他们两个一眼,站起身来说道:“小兄弟,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刘金彪赶紧也站起来说道:“老寨主客气了,这是我们晚辈应该做的。”
老寨主笑了笑,便坐了下来,也示意刘金彪坐下,他虽然伤势有很大的好转,情绪却非常低沉,他扫视了大家一眼说道:“外面孙家又来挑战,你们有没有什么好的对策?”
大厅在坐的人,没有一个人说话,老寨主也知道,孙家的势力现在远远超过张家,如果出去应战,那是让他们出去送死。要是不应战,对方肯定要强行攻打寨门。虽然张家寨地势易守难攻,但对方请来的那个高手,以他的功力进入寨中,还是很轻松的。他心里非常清楚,今天可能就是张家寨生死存亡紧要关头。
见大家都不说话,张红梅对刘金彪问道:“刘兄弟,你有什么看法?”
刘金彪摇了摇头道:“我对外面的情况不是很了解,说不出什么看法来,要不大家一起到寨楼上去看看,再作定夺如何?”
大家觉得在这里商量也不可能商量个结果出来,所以都同意到寨楼上去看看情况再说,于是一路人马全部来到寨楼上,就连老寨主也被人搀扶着上了寨楼。
孙家的人见张家寨没有人出去应战,便开始攻打寨楼。一阵强攻,天上的飞箭到处乱飞,很快双方就有十几人被飞箭射死,孙家的人在弓箭手的掩护下快速的接近寨楼,他们早就准备好了一切,一接近寨楼,便将硫磺火硝之物投向寨楼,想用这些东西一举将寨楼炸毁。
张家寨的人也不示弱,他们仗着有利地势,将石块和滚木从寨楼上投了下去,这些滚木和石块却实厉害,下面的人只要沾上,不是死就是伤,孙家第一次强攻,以落败而告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