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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锈迹斑斑的长矛出现在了他的手中。看起来平淡无奇，甚至相当的破旧。但是基尔加丹的精神却出现了某种剧烈的波动。那是一根再普通不过的长矛。但是它上面附着的那种奇特的力量，在某些世界被称为信仰之力的力量，浓郁到即便是它都感到胆战心惊。

“你知道吗？我向来都不喜欢这些东西。那些神灵或者信徒，将其称之为信仰。但是我始终认为那只是一种欺骗。在我见过的所有些神灵中，从来没有哪一个真正为自己的信徒做过任何事。哪怕是为他们治愈一点微不足道的疾病。就好像我手中的这根长矛一样，它因为信仰而得到了力量。但是使用这种力量的方式却是生命。这简直是对那些信徒，对那些教义的最大讽刺。”

战场之上，没有人注意到，在战斗一开始，所有的士兵留下的血液就出现了一种不正常的流动。隐晦，没有丝毫的魔法波动。但是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漫山遍野的血液隐隐的汇聚成了一个复杂图案。一种古老，血腥的气息在其中蔓延。

宗教总是伴随着献祭，尤其是生命的献祭。无论现今教义如何的更改。几乎所有的宗教追根溯源，都是由活人献祭开始的。这是一个特殊的体系，不同于常规意义上的魔法。这是比那些所谓的血魔法还要黑暗的法术。

远在星空的基尔加丹感觉到了那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燃烧军团纵横整个星空无数的岁月，它也曾见过类似的而力量。但是这种强大的信仰之力，已经让他感觉得到危险了。

“你杀死过一个神灵？”古尔丹发出了难以置信的疑问。

“我杀过不止一个自称为神灵的家伙。不过这个不是我杀的。事实上我始终都认为这家伙根本不存在。这也只是一根普通的长矛，它只不过在某一场战斗中折断了，沾染了某个无名氏的血。但是你知道在那个世界上有多少人相信，它杀死了那个名为耶和华的神吗？几代人加起来，可能有几十亿。力量就在这种虚无飘渺的信仰诞生了。甚至那个原本不存在的神灵，都因此出现了。”

“神灵是由虚空孕育的。不是凡人的想象。”

“那只是你的认识。你以为虚空就是一切的根源，你以为萨格拉斯就是至高无上的存在。但是在你的认知之外，还有无尽的未知。醒醒吧，基尔加丹。”林轩终于第一次喊出了对方的真名。与此同时手中的长矛缓缓的刺向了对手。

远在星空的基尔加丹一个惊颤，直接收回了自己的意识。古尔丹的意识顿时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但是他睁开眼所看到的第一件事，就是一个锈迹斑斑的长矛刺向了他的胸口。带着黑褐色隐晦血迹的长矛，给了古尔丹一种前所未有的威胁。他顾不上思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调动全部的邪能试图当下这一击。

然而并没有什么软用。长矛无视了所有的防御，撕裂了他的肉体。进而开始毁灭他的灵魂。古尔丹心中大约有一万只神兽奔过。这尼玛什么情况？不是老大借用自己的身体降临了一次吗？为什么一睁眼变成了这种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