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上迁是不是心虚了?这事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你不说,谁能知道?”毛四说。
“天地良心,我真得没有给王菊说,怎么可能给她说这些?你怎么能怀疑我呢?”我说。
“我还真就怀疑你了?说说,你到底是什么动机?”毛四说。
“我没动机啊,毛四哥,我给她说这个有什么好处?”我说。
“有,你有好处,我们不是相约三年吗?三年后看看谁混的好,你这也太急了吧,想让我妻离子散,你这也太狠了吧?”毛四说。
“我对天发誓,我要对王菊说这事,我出门就被汽车撞。”我说。
“哼,你不是已经被汽车撞过了吗?你就这么陷害我,我竟然还天真地把你当亲兄弟,真是知人知面难知心啊。”毛四说。
“行了,毛四,你有证据证明是杨上迁说的吗?要靠想象的话,警察都不用了,这么晚,王菊挺着大肚子去哪呀,她这随时都有可能会生孩子的。”石涛说。
“是啊,她要在路上生了怎么办?”我说。
“我去找找她。”毛四说。
“我们一起找吧。”石涛说。
下了楼,在附近找了一个遍,也没见王菊的影子。打她电话也关机了。毛四打电话给王菊父母家,说王菊没回家。
“不会出什么事吧,前两天有一个新闻说,两口子吵架,怀孕的老婆投河自杀了。”我说。
“你他妈的就不安好心,你也太狠了吧?”毛四说。
“我是说新闻,你激动个毛?你要不和那个骚妇鬼混,王菊也不会离家出走。”我说。
“你再说,我就揍你。”毛四说。
“来呀?不知道是谁揍谁呢!”我冲他招着手说。
毛四一拳打过来,正打在我的鼻梁上,我鼻子一酸,眼泪都下来了。
我飞起一脚,把毛四踢倒,然后骑在他身上一阵乱拳过去,毛四翻过身来,又把我压在身下,也是一阵拳脚。
卡尔在一旁大叫着,一会咬着毛四的脚,一会咬着我的衣服。
我们相互打得都没劲了,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石涛抽着烟,说,“继续啊,继续打呀?打赢的一方,我出钱,我发奖金。”
我颤悠悠的站起来,“不打了,太累了。”
“你们两个回去照镜子看看,绝对是标准的猪头。”石涛说。
我们回到了家。
我躺在沙发上,倒头就睡。做了一个梦,我梦见自己朝毛四身上小便,毛四赤身裸体的躺在地上说,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第二天,王菊回到了娘家,我和毛四一共请了四天的假在家养脸。
第四天下午,王菊母亲打电话过来说,王菊要生了。
我和毛四,还有石涛去了医院。
等了两个小时,护士把孩子抱出来。
“男孩女孩?”我问。
“恭喜啊,是个男孩。”女护士说。
“哈哈,我毛四有儿子了,天哪,我有儿子了。”毛四说。
王菊被推了出来,婴儿放在王菊的身边,小家伙粉嫩嫩的小脸,眼睛紧闭,面带微笑。护士把母子推到了住院区。
“好好过日子吧!”我拍着毛四的肩膀说。
“没你什么事,走吧?”毛四说。.
“怎么没我的事,我是孩子干爹啊!”我说。
“滚!孩子没你这样的干爹。”毛四说。
我的手机响了,是海霞打来的,让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