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庆海死的时候是躺在床上还是坐在椅子上的?”我问。
“那椅子能坐吗?你没看到三条腿吗?你什么智商?”陈小莉说。
“那就是在床上了,你照一下那灯。”我说。
陈小莉用手电照了一下灯,我看到那灯罩果然像是一个破碗。
“灯检查过了,灯泡也拿下来了,没有发现纸条什么的。”陈小莉说。
“那这个杨庆海手指着灯干什么?”我问。
“你问我?”
“这灯肯定和凶手有关系。”我说。
“有什么关系?”
“我想想,杨庆海是被人下毒的,那么凶手肯定也在房间里,对了,杨庆海会不会预感有人要害他,留个字迹什么的?”我说。
“你电影看多了。”陈小莉说。
“你照一下墙壁。”我说。
陈小莉照着靠床的一面墙壁。
“好像没有什么字迹?”我说。
我把床挪了一下。
“哎!小莉姐,靠墙的这个床沿边上有一根头发,好像是女人的头发。”我说。
陈小莉掏出纸巾,把那根发丝包了起来。
“走吧。”陈小莉说。
“这头发是一个女人的头发,会不会就是凶手的头发?头发在床上,那就说明这女人和杨庆海关系很密切,应该查一下杨庆海的女人。”我说。
“回去把这个发丝检验一下。”
“怎么样?我发现的,我说过吧,只要我来就会有发现的。”
“看来你适合干刑警。”陈小莉说。
“那是肯定的,我小时候就想当警察。”我说。
“回去吧。”陈小莉说。
“小莉姐,我有一个大胆的推断,这头发会不会是杨柳月的头发?我看这头发有点像杨柳月的。”我说。
“一根头发丝你就能看出来?回去查一下就知道了。”
夜里失眠,我几乎睁着眼睛熬了一夜,天花板上的那盏灯像一只大眼睛,和我对视着。
早晨,石涛和桑子在楼下喝粥。
我要了一根油条。
“怎么样?应聘上那个副总了没有?”桑子问。
“那个姓万的老板很赏识我。”我说。
“应聘上了?”石涛说。
“干副总要先从最底层干起,老板就这个意思,我觉得也挺对,我就在他们策划部先干了一个小职员。”我说。
“起承,你脑袋被门夹了?干小职员?有没有搞错?”石涛说。
“是啊,副总不让干,你也不能干小职员啊!”桑子说。
“我心里有数,你们不用操心。”我说。
“你这是瞎折腾啊,起承,不要玩这个游戏了,也别跟陈小莉打赌了,我们开着车去找杜诗云,然后拉着她去买婚房,立马结婚不就完了吗?然后我们再开一个公司,干点大事,要不了几年,我们就是下一个远大前程了。”石涛说。
“是啊,起承,你再折腾,这姓杜的娘门就被人睡了。”桑子说。
“那我就认输了?”我说。
“认输吧,干脆宝马车就给陈小莉吧,从此你和这个陈警官一刀两断。”石涛说。
“涛哥,这宝马车一百多万呢!哪能给她?”桑子说。
“给,她要就给。”石涛说。
“那要是给她车,那,那就傻逼了。”桑子说。
“起承跟那个女的打赌了,输了就要跟人家车,这是承诺过的。”石涛说。
“什么打赌?什么承诺?起承就是随便说说而已,你却想把一百多万的宝马车给人家,这不是傻逼这是什么?”桑子说。
“你才是个傻逼呢!”石涛说。
“你才傻逼,你他妈的就喜欢给傻逼织毛衣。”桑子说。.
“我抽你!”石涛说着就要动手。
“停!有完没完?我是傻逼行了吧!别吃了,我他妈的上班时间到了,我要是迟到了,我跟你们没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