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未婚女未嫁,有人想讨玉淑的欢心,这很正常。
若是被人冠上结党营私之命,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
何况,他次次都是光明磊落,也没给人留下任何把柄。
不过,在七皇子面前,陈泽轩又会有另一番说辞。
要说这玩弄人心,恐怕无人能玩得过陈泽轩了。
一边七皇子,一边宣王,还有其他人,每个人都是陈泽轩棋盘上的棋子,只有他掌控旁人,旁人暂时还没左右他的资格……
宣王当然是想黏着玉淑一起来的,可无奈的是顾瑾琇被救醒后,仍旧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大夫人为了安抚她的情绪,只能派人将宣王请去相府。
不过,顾瑾琇被姜源生欺侮之事,肯定是不能透露给宣王的,只说顾瑾琇是被什么东西给吓住了。
宣王一开始再三找借口推脱,可后来次数多了实在是推脱不掉了,他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了相府。
每一个女子都愿意将最好的自己给心上人,无论是容貌,还是身体,顾瑾琇也是一样。
若是搁在以前,宣王能来相府看望她,她必定是撒欢的奔到他的怀里去。
而如今,她的身体被姜源生那个畜生给玷污了,强烈的自卑和屈辱让她没脸再见宣王了。
只听得他在门外的声音,她就无地自容到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担心顾瑾琇情绪会再次失控,顾淮只好将宣王拉去书房谈事情去了。
所以,陈泽轩和玉淑身边便少了宣王这条小尾巴。
玉淑听罢,小脸涨红。
并非因为害羞,而是窘迫。
捏着袖子,她小声道:“华琼公主,我与宣王爷,不是你想的那样。”
华琼翻了个白眼,不屑道:“呵,本公主才懒得管你们这些破事!”
说罢,她发现尹子恪的人影已经不见了,便着急的抬脚往前追去。
注意到玉淑怏怏不乐,陈泽轩幽暗的眸子里泛着冷意,拍了拍她的肩膀,也跟了过去。
“桂魄初生秋露微,轻罗已薄未更衣。银筝夜久殷勤弄,心怯空房不忍归。”顾念时拿着桌上的一张诗笺,念完后,鼓掌道:“这首诗中并未写一个‘秋’字,可全句句透露出秋意来,妙啊!”
这时,旁边的一个公子笑着拱手道:“顾社长谬赞了。”
随后,顾念时又将一些好的诗作念了出来,尹子恪和其他人也适时点评一下。
华琼立在一旁,两眼直直的盯着尹子恪,像是猫见了老鼠似的,恨不得将他一口给吞下去。
她那炙热的眼光,尹子恪怎能感觉不到?
不着痕迹的转了转身子,他留给了华琼一个背影。
只不过,这一转身,竟面向了顾瑾璃。
顾瑾璃此时正一脸认真的听着顾念时在给其他人点评诗歌,自然没注意到尹子恪和华琼之间的动作。尹子恪深深的看着她那安静的模样,心中一动,不禁低声问道:“顾侧妃能否作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