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我倒退半步,跟他保持住了距离。
本来我也不想靠他那么近,只是现在被他买了。
用了点小心机,想要和他套近乎。
反正他是鱼,我就当抱着一条会说人话的海豚。
铁柱擦去了我脸上全部的泪,对自己的手下道:“去调查一下苏城商会的会长,看看他为什么会绑架明月,并且在拍卖场高价卖出。”
“是。”他其中一个手下离去。
我泪眼孟冷的看着他,“你……为了我去调查苏城商会的会长,我……我们还回的……”
“回不去了,我是怀疑苏城商会的会长来历不简单,也是偷走我钥匙的疑犯之一。”他继续牵着我的手走。
我挽住他的手,“反正不管是谁偷的,都不可能是我和清琁,铁柱我们……都最喜欢你了。”
“老板娘,你不要靠我那么近。”
“人家想你嘛。”
“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是在引诱我,小心我把你吃了。”
“不可能……你明明喜欢明熙小姐姐。”
“明熙?那个都是很遥远的事了,您还记得啊。”
“才过了两年,咋可能是很遥远的事情?”
……
是吗?
我颇具心机的看着他,鲛人专情是我亲耳听冥云说的。
一旦钟情一个人,就不会放弃。
我敢拿自己的脑袋担保,铁柱不会对我有半分兴趣。
他心里……
只会有明熙。
来到了铁柱的公馆,他亲自倒水喂我喝了一口,在我耳边轻轻道:“对不起了,老板娘。”
“什么……”对不起。
我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被人压在地上控制起来。
房间里,灯光很暗。
却能见到一张受刑用的电椅,那种椅子我只在电影里看过。
反抗?
不。
只要稍有大动作,要是就会从衣服里飞出来。
我要听话,乖乖的听话。
铁柱抓着我的头发, 毫不留情的对我道:“必须测谎,还有用电刑。”
“我可以的,测谎。”我被迫昂着头,看着他铁面无私的一面。
他终究是心疼我了,“老板娘,电击会很痛苦,一定要说实话。”
“我会的。”我心里都MMP了,却还是甘之如饴的对他微笑着。
他眼中闪过了忧伤,“老板再也不会原谅我了。”
“不会的,他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些的,铁柱。”我认真的看着他。
他背过身去,痛心疾首的挥了挥手。
我被架到了那张椅子上,身上被接了各种器材。
测谎的原理我太清楚了,只要谎言撒的连自己都信,忘记真相是什么。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改变自己的地魂中的记忆。
他们问了我大量关于三面铜镜,彝龙古城,苗王墓的事情……
甚至于,我的家事。
等等……
全部都问,事无巨细。
连我和清琁一周做几次,都会问一问。
并且让我在数字中做出选择,也有跟我不断握手。
来感受我肢体语言的,还有放各种音乐来挑战我内心防线的。
“我儿子酉星被放在我爸妈家,那个叫黑辰的孩子是黑耀的,清琁为了救他,给了他血脉。”我在重刑之下,彻底的屈服。
双手抱着头颅,身体被电击之后肌肉不受控制的自我颤抖。
眼泪鼻涕口水,纵横了满脸。
“再说一遍,你爸妈的住址。”那个教众对心理学很有建树,知道我的软肋。
一遍遍的问我。
我不受控制的回答,“东街……东街561号。”
“生日、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
“你爷爷住哪?听说他得了重病,是怎么好的?”他继续挑战我的心理防线。
我抱着头在地上打滚,“不要……不要在问我了,我不知道,你们不要去打搅他们……”
这样的精神折磨,整整维持了四五个小时。
铁柱就在旁边站着,冷血的看着我在一次又一次崩溃中惨叫、泪崩。
几个小时之后,教众告诉铁柱。
我没有问题。
不过心态已经崩溃了,那种抓狂的感觉。
只会想让想到死亡。我不知道自己喊了多久,最后痛哭流涕的从椅子上滑落下来,“铁柱,你杀我了我吧,我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