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摆手,刘岩阻止了魏宠再说下去,只是嘿嘿的笑了笑:“魏大人不用担心,你以为这朔方三郡离了我还真转不起来呀,没那么简单,等我把这次换粮的事情解决了之后,我就消声觅迹,朔方郡有你,上郡有张莱张大人,西河郡有黄泽,更有陈军师总揽全局,各个武将仅守自身,就算是去一个匈奴中郎将,难道还能有人听他的不成,到时候鲜卑人马踏长安,不正好有顶缸的人了吗。”
刘岩笑的有些阴险,却不在说这个话题,而是话音一转,便望向魏宠和十名军士道:“这些日子可苦了你们了,魏大人回朔方郡,只是却还要麻烦极为兄弟还要留在长安,当然我会留下足够的钱和东西,还有一些人手,你们还要在长安潜伏下去。”
众人一呆,一起望着刘岩,不知道刘岩此言是何意,特别是魏宠迟疑了一下:“主公,这些日子这几名弟兄吃了很多苦,不瞒您说,拿十万钱我们早已经花光了,要不是当初我还有点心思,花了五千钱买了这宅子,只怕我们现在连落脚之地都没有了,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是这十名兄弟做苦力,维持着我们的生活,主公——”
刘岩愣了愣,眼光从那十名兵士脸上扫过,眼神之中多了一丝愧疚,没有想到魏宠他们竟然落魄到如此境地,心中一阵沉重,朝十名兵士一抱拳:“刘岩实在不知道诸位兄弟竟然吃了这么多苦,这样吧,我从新留下人,你们不妨回家先和亲人团聚,我这里多谢过几位兄弟了。”
看着一脸郑重的刘岩,莫说是十名士兵,就是魏宠也是眼睛有些发酸,吃再多的苦,仿佛在刘岩的这一拜中,一下子烟消云散了,那十名兵士更是很激动,忽然一起起身跪倒在刘岩身边:“将军,只要将军需要,我们就是去死也心甘情愿,将军,我们愿意留下为了将军的大业尽力。”
看着那一张张激动地脸,刘岩也有些感动,不由得眼角有些湿润,赶忙将这些兵士全都扶起来,只是不知道,刘岩不小心滑落的那一滴泪,却落在几名兵士眼中,这一刻,这些人还真的恨不得为了刘岩去效死,所以,无论刘岩怎么说,这些士兵却执意留下来,为了刘岩的大业尽力。
这一夜,刘岩没有回客栈,只是安排了一个人回去送信,自己和典韦留下来,和这些兵士一起挤在那些临时搭起来的通铺上,只是几句话,这些士兵就感觉他们这段时间吃的苦一切都值得了,为了这样的将军,就是去死都心甘情愿,莫说只是每天去做些苦力,不过接下来就不用去做苦力了,用刘岩的话说,刘岩回留下钱,然后买几个店面,安排这些人生活,而且会买下这一片的房子连成一片,成为一座军营,回尽快的运一些兵甲过来,而且回留下五十个人,将此地变成刘岩在长安的屯兵之地,至于想要做什么,却没有人知道,一切都会有命令,但是刘岩的第一个命令,就是一定要拉拢一些最底层的守军兵士,让他们对新军连在一起。
第二天,刘岩就安排人将这个院子附近的几户人家都买了下来,只要给的价钱够高,谁还会不卖,然后就开始了一番改造,加上这次跟着刘岩进城的五十名兵士,自然是干的热火朝天,很快这些院子就连在一起,总共十个院子,所有的房舍都秀山过了,而且添置了不少东西,而且有专门的伙房,有人专门负责做饭,所有的院子打通了连成一片,把这里弄得和一个兵营差不多,当然刘岩也正是为了这么做,这里将成为刘岩的藏兵之地,刘岩不但打算安排这六十个兵士全部留下,而且还打算在长安大乱之前,在派来几百兵士,一面是刺探情报,另一面是想要在大乱之时捞一些好处。
接着,刘岩安排魏宠离开回去朔方郡上任,然后又花钱在街上盘下一个酒庄,一个粮店,还有一个杂货铺,剩下的人却是要做些小买卖,把这六十个人全都安置妥当,还嘱托这些兵士只要挣了钱的话,当然是如果,那就在买一些院子,尽可能的在城中囤积粮食,当然避免不了的是武器,这六十个兵士都是带甲进的城,但是他们也不过只有六十只长矛,等在派来人的时候,却不可能能带甲进城了,所以最后刘岩无奈吗,也只有将弩箭都留下,以后会拍一个会造弩机的人过来,至于刀枪就要慢慢的想办法了,这些人有一个屯将率领。
为了隐藏住这里的秘密,刘岩还让人在这里挖了几个地洞,在地下建起了一个武库,所有的装备都放置在里面,至于那些马匹也领了回来,索性弄了一家车行来掩饰,却不想这以后的生意倒是不错,后来扩展到了三百多匹马,几乎成为长安最大的车行,这倒是始料未及,为刘岩挣了不少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