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事,到时让刘岩哭笑不得,归还,怎么归还,难道段煨不知道那两千守军全部战死了吗,当然知道,就是全拼全凑也还不出两千人来,这让刘岩很郁闷,但是徐庶也很担忧,叹了一声:“主公,该如何应付段煨,如果说的太绝了,就怕段煨真的兵戎相见,但是不拒绝咱们也不能还出两千人马来——”
刘岩嘿了一声,看了看徐庶:“元直担心什么,谁说不还他了,段煨不是说了吗,要他的两千人马,那就让他自己来看看,那些人吗是他的,只要兵士们愿意跟他走,别说他的那两千守军,就是我的近卫营也可以随便领走,到时候我帮他集合进队,随便他拉拢。”
话音落下,徐庶一阵疑惑,虽然知道兵士们不会跟段煨走,但是指不定会出什么幺蛾子,正要说话,刘岩脸色一正,忽然沉声道:“元直,有件事情要拜托你,一会你就去办,组织百姓兴建烈士墓,将这场保卫战战死的所有弟兄,还有彭阳的的百姓也利益做碑,刻上他们所有人的名字,为义士碑,按照新军的抚恤给他们发粮发钱,然后这些义士的亲人率先可以按照三郡之地的形势去安排他们就医和就学,同时联络陈宫,尽快的派遣郎中和先生来这里。”
徐庶双眼一亮,这无疑是一件激动人心的事情,一定会让安定郡和周围震动,只是刘岩还嫌弃事情不够震撼,沉吟了片刻之后,刘岩又低声道:“元直,你先替我起草一份文书,宣布安定郡东部,只要是我管辖的范围之内,取消农奴制度,所有人都是百姓,从新丈量土地,然后重新分配土地,每人三亩好田,剩下的荒地自由开垦,但是必须在府库登记造册,凡开垦者第一年免税——”
“主公使不得呀,现在可不是时候推行这些,咱们虽然大胜,但是立足未稳,一旦这里的家族豪强闹将起来,咱们这点兵力根本就不够压制的,到时候——”徐庶闻言脸色大变,赶忙躬身劝解刘岩。
可惜刘岩浑不在意,只是嘿嘿的笑道:“这有何难,此时正是大乱之际,挟大胜之威,如果谁敢动的话,那就派大军去文教,凡有敢不从命者,格杀勿论,无论是哪个家族还是那个势力的,我心里自有计较,所谓不破不立,我倒要看看这些豪强势力还能撑多久不来找我,嘿——有他们好看的。”
徐庶一呆,怎么这位主公怎么只是知道硬来,只是相劝一时间自己也没有好办法,沉吟了半晌,才迟疑道:“主公,您看着取消农奴制度是不是在推迟一下,此时安定郡新定,还不一定有太大的动作,况且百废待兴,实在不宜和个家族闹得不愉快。”
刘岩笑了,看着徐庶眨了眨眼,知道徐庶担心什么,只是刘岩却不在意,反而呵呵笑道:“怎么,元直也知道怕了,可不是你当年的侠义风范,若是元直感觉为难,不如我让典大哥去做好了,相比能为元直解忧。”
徐庶脸上一抽,差点喊出来,让典韦去做,这不是胡闹吗,简直就是给自己找麻烦,典韦除了打打杀杀,做这些事还不是弄得一团糟,想到这里,也知道刘岩决心已定,也只有叹息了一声:“既然这样,那还是不要劳动典将军了,我这就去拟定文书,昭告几县。”
话音落下,徐庶便退了出去,足足用了一天的时间,才婉转的做出了文书,最后做成榜文张贴到各县城门口,只是不想刘岩到底让典韦过来了,而且是奉了刘岩的命令,要在每个大户的门口贴上一张,毕竟这些大户家中都有农奴,而且多占有田地,多则上千亩,少则几百亩,要是按人口分配的话,最少缩水一大部分,只要这个榜文一发,那定然会让他们感到愤怒,定然会联合起来对刘岩施压。
典韦得了刘岩的吩咐,这一路走过四县,将所有大户的门口都贴了一张,凡有要理论的,就直接让兵卒抓走,根本不留时间让他们联系聚集,更甚者,在第二天,从三郡之地而来的三百近卫营又赶到了,而如今那一千五百俘虏,也被调教的差不多了,因为是近卫营的残存的加上锦帆众的人,全部派下去当屯将什长,短时间内,这些俘虏已经被驯服,其中一千为彭阳城守卫军,加上原来剩下的,共计一千六百人,而临泾城则有一千三百人,至于另外四百俘虏却被押至鹑觚,强行同郡兵一起训练,等于夺了梁魏的兵权,只是无论梁魏如何反对,却没有人理睬,而随着近卫营的到来,四县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很多大户开始串联,并且寻求各大家族势力的庇护,特别是在鹑觚和阴盘,两县的大户竟然拼凑出了两千家兵,竟然想和新军搞对抗,时局开始动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