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干笑了几声,回头看看近卫营的弟兄,幸好没人在意,典韦却不敢再随便乱说话,而此时张辽也压着乱军到了城门口,只是不曾将乱军带进城来,刀枪的威逼之下不敢有人发出一点声音。
刘岩朝张辽笑了笑,便在近卫的搀扶下,径自到了城门外,望着两千乱军冷哼了一声,这才高声道:“你们这些不知所谓的家伙,解放农奴是给你们自由,是让你们有个平民的身份,能够像人一样活着,而不是像牲口一样给这些喝血扒皮的东西当奴隶,你们竟然还随着他们造反,真是——”
说到这里,刘岩真的生气了,自己也的确是帮他们做了好事,竟然把还来反对自己,沉吟了一下,冷哼道:“既然你们都这样不知好歹,那也被怪我了,从今天起,你们编入郡兵,管吃但是没有饷银,什么时候立了功,彼岸准许你们成为平民,然后分给你们土地,平时训练,耕种官家的土地,战时为兵,防守临泾和彭阳,你们还有意见吗?”
不过也不由得这些倒霉鬼有意见,刘岩接着冷冷的道:“有意见的拖出去杀了,以儆效尤,没意见的给我带出去,文远,这些人就交给你了,以后都是你的兵,将老兵抽出一部分安排下去,所有的屯将什长伍长都是老兵,但有发现阴谋作乱者格杀勿论,有串联着实行株连,一伍有造反串联着一人吗,这一伍全部诛杀。”
“诺。”张辽应了一声,便领着人下去处理这些农奴了,根本不由得这些人说话,此时想想,当初为何要听东家的话跟着来闹事,一想起来哭都没地哭,却又不敢反抗,想到家中的儿女,一时间都是苦涩。
处理完那些农奴,刘岩便又走回大椅上坐下,身边典韦朱魁站在那里,杀气腾腾的看着这些大户,一时间都寒了胆,刘岩嘿了一声,厉声道:“你们这些肥猪真是好大的狗胆,竟然敢杀官造反,真是很让我吃惊呀——”
“将军,冤枉呀——”话未说完,这些大户就吓的一个个抖成一团,一个个连哭带说的哀求着:“我们真的没做,也没这个胆子,将军明鉴呀,我们——”
“都他妈的给我闭嘴,谁再敢说一句话,格杀勿论。”一旁典韦忽然大吼了一声,短戟砸出,将一旁的一颗小树咋成两截,轰然倒在地上,等是将这些大户吓得都禁了声,再也不敢乱说话。
刘岩掏了掏耳朵轻吁了口气,朝典韦呵呵笑道:“这些人真是括燥,一下我说话再有人敢废话一句,就给我袅首示众。”
然后刘岩黑黑的冷笑道:“你们杀了韦大人,这就是造反的大罪——”
哪知道话音方落,一名大户终究是按耐不住喊冤:“将军,太守大人不是我们杀的,那人不知道是谁的人,将军——”
话未说完,一道寒光划过,带起一片血雨飞溅,头颅凌空飞起便落在不远处的那些官员面前,将那些官员吓得都是一哆嗦,才知道刘岩的决心有多大,而他们根本不能抗衡,一时间谁还敢说话,只是一个个抖作一团。
“我刚说的话就忘了,我说过谁敢在废话就噶啥无论,从现在开始无说话有谁敢打扰不但要杀了这人,还要夷灭九族,不过这家伙吗,既然死了我就暂时不计较了,派人去他们家送消息,就说这家伙因为造反已经被杀了,如果不想被诛灭九族,就给我上缴五十万钱,然后再交上五千石粮食,三天之内给我送来,送不来我就派人去诛杀,到时候男女老幼一个不留,派人去给我盯着了,有一个赶跑的,就全部给我杀干净,对了,还有我的告示,要是谁敢不从一样格杀勿论。”刘岩丝毫不在意的看着地上的尸体,现在对尸体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就是呆在死人堆里照样能吃能睡。
一番话显出了刘岩的赤裸裸的野心,这是让这些人要倾家荡产呀,正当这些大户猜测自己命运的时候,却听刘岩嘿了一声:“至于你们一样,自己写书信给自己家里,三天内,五十万钱,五千石粮食,如果到时候没用送来,那么等着你们的就是死,还是一家老幼一个不落,敢不遵从我的告示的也是一个不落得格杀勿论,全家都得死。”
话音录下,就要有人将书简送来,让众人写家书,根本不容他们有一点意见,旁边的近卫们一个个虎视眈眈,长矛大刀随时准备杀人,看得这些大户也无可奈何,不敢有丝毫的反抗,老老实实的写了家书,不写那就是死,谁也不愿意死,况且刘岩还不算太狠,这些大户几辈子老祖宗积攒下来的都觉不止这些,就算是拿出五十万钱还有五千石粮食,也还能承受得起,唯一让他们难以接受的是,放弃农奴,而且要拿掉他们的土地,按人口分配,那点土地也仅能过后一家人吃饭的而已,但是现在谁又敢反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