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近卫营歇了一会,也勉强恢复了一点体力,便望见段煨率人追了上来,远远地刘岩就望着段煨高喊道:“段将军,我都将你的亲人留下了,你还追着我作甚,莫非你根本就不想我回彭阳不成。”
段煨止住战马,人和马都已经极其疲惫,但是眼光在近卫营这边一扫,却不有的脸色大变,望着刘岩双眼杀气迸射:“刘岩,我的妻子儿女呢?”
“你没瞧见吗,今早晨走的时候我已经给你留下了,不就在早上咱们离开的地方,难道你真的没有瞧见,那可奇了怪了,不会走丢了吧,万一要是遇上野狼那我罪过可就大了,段将军,我可是给你留在哪里了,你回那边的那座小山上找找,一定能找得到。”刘岩一脸的笑意,只是手中的抓着长枪,却随时准备厮杀。
段煨一呆,如何也记不起今早上见过,那座小山,忽然心中一惊,难道就是早上派人过去搜查的那座小山,脸色忽然一变,但是此时也不敢纵马冲杀刘岩,知道此时无异于去送死,暗中却将一嘴的钢牙咬碎。
看着段煨怒火冲天的样子,刘岩嘿了一声,朝身后的近卫一使眼色,那近卫会意,便吹响了号角,此时山风已经煞威,号角声便传出老远,随即远处隐约也传来一阵号角,让段煨一怔,不由得脸色大变。
只是段煨也一时猜不透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随着烽火燃起,几十里外也能看到,熊熊的大火足有几丈高,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到,段煨眼看着刘岩那一脸的得意,一颗心却沉入谷底,刘岩究竟有什么阴谋?
刘岩不说话,只是看着段煨笑个不停,让段煨心中惊疑不定,厉喝道:“刘岩你搞什么鬼?”
轻轻摇了摇头,刘岩却不曾说为什么,只是反问段煨:“段将军,我只有件事想要问你,你如今只要折回去,定然能寻到你的儿女,刘岩敢对天发誓,你的亲人绝对一根寒毛也不少,你可肯放我会安定郡?”
段煨哼了一声,却并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等待,刚才半路上已经派人去葫芦谷通知了,想必葫芦谷埋伏的人马已经赶过来了,前去查探的那些人马也用不了多久应该也能赶过来,到时候刘岩便是插翅也难逃,如今只要缠住刘岩就行,况且自救的亲人并不在这里,先不说亲人究竟在哪里,只要拿住刘岩,还用担心亲人的安危吗。
时间一点点过去,果然过了不知多久,反正众人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了,便听见段煨的后面隐隐的传来马蹄声,应该是段煨的援军到了,此时段煨笑了,遥遥望着刘岩一脸的嘲弄,猛地大喝一声:“刘岩,今日看你还往哪里逃。”
只可惜话音方落,刘岩却已经断然下令:“上马,奔参辔去,已经到时候了。”
话音落下,近卫营便已经利落的纷纷折回上马,让段煨一呆,便吆喝着催动战马要追上来,眼见着就要靠上来,却不料近卫营一阵箭雨将段煨等人逼住,却已经开始纵马前奔而去,瞬时间,两军相隔不远便开始追逐而去。
这一路朝参辔奔去,段煨是越追心中越乱,刘岩不会无缘无故的朝参辔奔去,难道是参辔除了问题,如果是如此,那岂不是要有大麻烦了,从戈居赶过来,便只有两条路可以通富平灵州,其一便是眼下这条路,通往参辔,过参辔走官道,便能一只到达富平,其二走东面,从泥阳走小路,还需要过一段沙漠荒野,便一直到茬路,然后一只往北,要好大一圈,要走并州上郡之地,才能要过去到灵州,关键是上郡可是刘岩的大本营,纵然如今天子派人过去了,不过听说可没有掌握住并州三郡之地,想到这段煨心中不由的一震,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