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满大地,刘岩却被典韦生生给掀了出去,或者说是给扔了出去,摔的刘岩迷迷糊糊地,这还是幸亏典韦知道手下留情,不过刘岩也是有些发懵,睁开眼睛就看到典韦在一旁阴着一张脸,脸上说不出的古怪,看着自己的表情简直就是有点害怕,刘岩啐了一口:“典大哥,一大清早的你发什么彪呀,我哪又招你惹你了?”
眼光再一扫,周围围了不少的近卫,一个个都是脸色古怪的看着刘岩,再看看典韦还不停的用手去摸脸,那张老脸有什么好摸的,终于典韦咽了口吐沫很是迟疑的开了口:“主公,那个我知道你想董主母了,不过你能不能稍微克制一下——”
这怎么了?刘岩不明白,自己想董白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毕竟那是自己的妻子,而且这管典韦个屁事,不过想想又觉得典韦不会无缘无故的这么说,当下苦笑着挠了挠头:“典大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有话直说就是了。”
话音落下,却见典韦和周围的近卫脸色更是古怪,终于典韦受不了了,猛地一跃而起,脸色却是越加古怪,更有说不出的尴尬,半晌,才咬着牙道:“主公,你以后还是别想董主母了,不然我可受不了——”
刘岩越听越是迷糊,这哪跟哪的事呀,自己想董白典韦咋就受不了了,打破了刘岩的榆木脑袋也想不明白,只是不解的眨着眼睛看着典韦,,却见典韦没来由的老脸一红,没有敢去看刘岩,苦笑着道:“主公,你知不知道,你昨晚上一边睡觉,一边还喊着董主母的名字,而且——”
典韦终于说不下去了,尴尬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旁的近卫也都忍不住的想笑,只是却畏惧刘岩和典韦的威势不敢笑,一个个脸色涨的古怪,却被典韦恶狠狠地一瞪:“都闲得没事干了是不是,还不赶快收拾东西准备赶路,都给我滚——”
面对着典韦的火气,并没有人害怕,反而一个个带笑不笑的各自朝自己的被窝卷走去,开始收拾东西,终于慢慢地传来压抑的笑声,让刘岩心中有些不安,这都是怎么了,扭头看看典韦脸色更见得尴尬,甚至有些手足无措。
挠了挠头,刘岩索性不再问典韦,反而伸手将一旁的孙海给招了过来:“孙海,你给我说说,到底我昨晚上咋的了?”
孙海脸上抽了抽,看了看不远处的典韦,咽了口吐沫,这才敢小声的道:“将军,昨晚上您实在是太那个啥了,您想念董主母,说了半晚的梦话,总是念叨着您喜欢主母你您她,还那个——那个——”
“那个什么,你倒是快说呀,吞吞吐吐的干什么。”刘岩哼了一声,一觉踢在孙海的屁股上,狠狠地瞪了孙海一样。
孙海到时不在意挨了一脚,这是将军拿自己当兄弟才这样的,孙海不但不生气反而很高兴,但是却还是犹豫了,苦笑了一声:“将军,我说了您别那我撒气就好,昨晚上你说梦话也就罢了,还抱着典将军当成了董主母,然后又是亲又是摸的,也亏得典将军睡得死,我们都醒了,最后典将军才醒的,这不是就将您给丢了出去。”
这一番话真如暮鼓晨钟发人深省,醒个屁呀,刘岩脸腾的红了,难怪典大哥那样吞吞吐吐的,难怪典大哥那么厚的脸皮都会通红,刘岩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昨晚上都是干的啥事呀,真是丢死人了,怪不得近卫们看这自己一个个都是那么古怪,换做自己也是那副模样,这日子没法过了——
看着典韦已经去催促近卫们收拾,然后又去准备吃饭,却始终不来理睬刘岩,自然李艳也不好意思去和典韦说话,终于还是吃过了饭,刘岩始终都不好意思去凑到典韦身边,待典韦一声令下,众人便上马一路又朝南面奔去,这一路上,所有人脸色还是那么古怪,刘岩恨不得将头埋在马背上不敢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