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定住以后的打算,便趁着牛辅还在寻找刘岩,于是洛寒带着一百人,悄然向后退去,一路往西,准备渡江去并州,而胡先生则领着二百人去了长安,个人有个事,殊不知他们这一回去,却勾起了天下的动乱,这场动乱慢慢地卷了整个中华大地。
先不说胡先生于洛寒怎么做,此时江中的大船,,眼见着这么多兵士在不知道找什么,哪还敢迟疑,挂满风帆,以最快的速度朝下游而去,免得等这些人想起来强行征用他们的大船,只是这些人到底在找什么。
这一路过去,慢慢地看不到那些当兵的了,那汉子和老者才一起松了口气,终于可以安然回家了,哪知道偏偏就在此时,忽然有水手轻喊了一声:“两位老爷,你们快看,江里有一个死人——”
死人,众人无不按照税收的指点朝水利看去,果然就在大船的一二百步之外,江中间或沉或浮的飘着一个死人,当然这只是先入为主而已,谁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但是看那人的衣服,却知道是一个当兵的,让汉子于老者不由得脸色一变,二人对望了一眼,汉子咬了咬牙:“伯言兄,想必刚才那些人寻找的就是此人吧,那么多人都在找他一个人,显然这人的身份不同凡响——”
老者名叫鲁海,字伯言,本是青州济南国于陵人士,年有五旬,后来为了躲避战乱,而迁往了冀州魏郡的黎阳,鲁家本事名门望族,但是搬走之后,失去了土地,在黎阳城却成了一般的富户,好在还有些钱财,于是便准备做生意,便于这位大汉相结识,而这位大汉便是魏郡邺城人士,家就在邺城住,名叫聂琨,字海佑,本是读书人,但是只因为常年战乱,随弃文从武,后来家道败落,便只能放弃优渥的生活,开始学着做生意,和鲁海结识以后,相互间感觉很是投缘,便凑到一起买了条船做生意。
刚才说话的人便是聂琨,话音落下,却听一旁的鲁海吁了口气:“此人绝对不同凡响,而且是相当重要,而且本身也一定是闻名天下的大人物。”
看着鲁海肯定的话语,聂琨心中忽然一动,猛地朝水手望去:“将船速放慢,过去两个人将此人救上来,快点,谁下去救人我赏钱五百钱。”
五百钱对于这些水手来说,的确不是一个小数目,几个钱就能买一颗菜,而五百钱就能买不少粮食,自然有人心动,对于常年在水中讨生活的人,下水根本就是一个小事,纵然此时水还冰冷刺骨,但是还是有人抓了根绳子就跳了下去。
果然,很快水手就将江中人救了出来,然后给背回船上,放到聂琨和鲁海身前,却让鲁海有些担忧:“海佑,你把他捞上老干嘛,此人不是简单人物,不论是死是活,都不是咱们这些小人物能沾染的,说不定就会给咱们带来杀身之祸的。”
只是聂琨显然并不认同鲁海的话,闻言摇了摇头:“伯言兄,此言差矣了,此人既然如此重要,却为何不救,不管此人吧是死是活一丁很重要,即便是死的也能有很大的价值,咱们做生意也无非是利益往来,救下此人绝对比咱们做生意来得利益大,这可是救命之恩呐,就算是他死了,咱们也能将此人送回他的故里,自然有人会报答咱们的——”
鲁海一呆,却是哼了一声:“海佑,你也不想想,此人能劳动几千大军寻找,其身份何等重要,咱们这些人沾上了,说不定都会是个家破人亡的下场,诚然或许是好处很多,但是危险也是很多,你也不好好想想——”
“富贵险中求,伯言兄不用再说了,若是有事情我自己担着,绝不会拖累伯言兄的,你放心便是,我聂家如今就剩下我撑着家里,家道败落,这才会来做生意,这或者是我聂家的一次机会,我不能放弃了。”聂琨咬了咬牙,双眼直视发粮,不管这人是谁,但是能劳动几千大军寻找,那当然是身份了不得的大人物,最少对于他们这些小家族而言,那绝对是不能想象的,聂琨一只便想重振聂家的家业,但是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不是一次很好的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