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再问,周勃也知道程超说的不假,不然冯仑不会这幅德行,但是周勃还是要给冯仑一个说清楚的机会,只是却见到冯仑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却是迟疑着说不出嘴,几次张嘴也没有发出声音来,周勃心中一沉,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来人吧,给我把冯仑拖下去砍了。”
这一声大喝将冯仑吓得一哆嗦,身子一软,猛地给周勃磕头不已:“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小的说就是了——”
冯仑脸上一脸的无奈与担忧,随即苦笑了一声,不敢去看周勃,只是呐呐的道:“将军,你请放心,小的就是死了也不会背叛将军的,那夜——那夜我其实只是那个——”
“那个什么,在敢吞吞吐吐的我杀了你。”周勃真是有些怒了,虽然不相信冯仑会背叛自己,但是看冯仑这样,吞吞吐吐的不敢说话,只怕也不是好兆头,心中如何不怒,如果连这种跟着自己这么多年人都不能相信,他还能相信谁。
冯仑脸色一白,猛地一咬牙,却挺直了身子,一切都豁出去了:“将军,你要打要发我冯仑都忍了,那晚上我喝了点酒,心理面便挠痒的上,到底没忍住,就偷偷溜了出去,然后寻了旁边的那个村子里,进了一家,杀了那家的老小,然后把哪家的女人弄了半宿,最后杀了那女人才回来的,当时正好我该和程超交值,所以程超见不到我,当时正在咒骂我,我回来就看到程超,程超问我干什么去了,我自然不敢吧事情说出来,支吾了半晌才谎称自己去拉屎了,就是这么回事,将军要打要罚冯仑不敢有一句怨言,但是冯仑死都不会背叛将军的。”
周勃听了冯仑的一番话,心中又是气怒,却又同时松了口气,冯仑这人他知道,贪财好色,在太原的时候就有这种事情,不过当时没杀人而已,结果被人告到了将军府,自己也只是赔了些钱,然后打了冯仑一顿,当时冯仑是老实了一阵子,却没有想到现在又犯了这毛病,周勃相信冯仑说的是真的,只是虽然松了口气,但是却在心里发怒,全身气的直哆嗦,这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敢干这种事,还杀了人家的全家,猛地一拳砸在了桌子上,不由得指着冯仑咬牙切齿的道:“来人呐,给我把冯仑按住,狠狠地给我打,三十军棍,要不是黏在此时正是用人之际,我非他妈的杀了你,混蛋——”
说话间,犹自不解气,只是抓起喝水的碗朝冯仑砸了过去,砸在冯仑的脑袋上,砸的冯仑头破血流的,只是冯仑却不敢吱声,只是知道三十军棍也要不了他的性命,将军这已经是法外开恩了,不然擅离军营,又做下这种事换一个怕是也砍了脑袋了,那里还敢在说话,只是任由周勃的近卫将自己按到,一棍一棍的搭在他身上。
三十军棍很快就打完了,周勃也不见消气,重重的冷哼了一声,咬着牙道:“给我拖下去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他出来一步,否则就给我格杀勿论。”
近卫们自然把半死冯仑给拖了下去,到底是将军的爱将,却并没有折磨他,反而还给冯仑上了药,知道出去了,冯仑才敢说一声谢谢将军,心里也都明白将军对他的爱护,如果不杖打他也不足以明军纪。
待冯仑被拖走,周勃脸色阴沉的怕人,沉默了半晌,才低声道:“可还有其他的发现?这可是事关大伙性命的大事。”
好一阵沉默,一名叫做图海的小校犹豫了一下,朝一旁的另一名小校望了一眼,犹犹豫豫的道:“将军,属下所知,也就还只有出去采购饭食的严文曾经和外人接触过——”
话音落下,那严文登时脸色大变,们的歌站了起来,身子还直哆嗦,指着图海便高声道:“图海,我和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何要害我,打架都知道,我出去是奉了将军之命出去买东西的,这可能不和人接触吗,再说旁边还有不少的兵卒,我怎么可能会是叛徒,图海,我看你才是叛徒——”
周勃嘴角抽了抽,虽然严文不是一点不值的怀疑,但是那是自己排他出去的,要是在那此事说事,却是太过分了,不过有怨不得图海,眼见着图海与严文吵了起来,大有上演全武行的样子,周勃心里一战烦躁,们的歌一拍桌子:“都够了,好了,我也累了,都下去吧,巡营的时候都小心着点,别让敌人有机可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