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说郑大人答应了?”刘岩双眼一亮,只要郑博答应了,那就好操作了,这几日正为了这些兵士的训练而犯愁呢,想要训练一批能征善战的兵那可不是几日就能训练好的,而自己如今可没时间了,不然等公孙瓒获得全身就完了,再说没有一支铁军,自己也不好和公孙瓒袁绍曹操等人抗衡的,只要这件事成了,让兵士们有个念想,最少这些兵卒会听话很多,而且自觉很多,当然更不会在俞县闹事,如今俞县可是自己的落脚之地,是绝对不能乱的,所以刘岩才会心生一计。
只要士兵们不闹腾,只要好好训练,只要听话了,那么就能大大的缩短折断磨合期,而且不会骑倍的心思,也很有利于以后自己掌握这支军队,因为有了这些女人做牵挂,谁都想立军功,到时候自然会奋勇杀敌,自会刻苦训练,而不用刘岩拿着刀枪逼着他们训练,让这些士兵心中都恨自己,而且只要那样,这些兵士就会对俞县归心,就算是白了也不会逃散,总是有牵挂的。
刘岩现在想在冀州站住脚,手中无论如何也要有一些兵力,不求有多大势力,但是最少能够让自己先站住脚,一旦自己被发现了,那自己也好有个退路,这才是刘岩为何没有回并州的想法,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毕竟刘岩对冀州可谓是虎视眈眈,只是现在没有能力那些此地,这才退而龟兹,要保持冀州的乱象,不然等袁绍统一,那冀州就将是一个砰然大物,就不是并州能够憾的动的,取凉并二州而四足鼎立,远不如取了冀州而南望,这才是根本。
就算是自己早晚要离开冀州,那么自己也要在冀州镶嵌一颗钉子,让所有人都不好受,并州到如今也已经是筋疲力尽了,已经快要到了极限,不堪重负了,刘岩明白,即便是此时自己赶回并州,除了正分人心之外,便再也没有其他的作用,只要自己还活着的消息传回去,那也是一样的,刘岩到底算错了自己的价值。
且先不说刘岩这些私心,此时郑博盘算过此事,不由得一阵欢喜,如果真能这样的话,那可是一种利好消息,如果这些兵士绑在俞县的话,最少俞县就不会失陷,或者自己也可以慢慢的夺回一些权利,心中一动,便点了点头:“将军心忧百姓,博岂有不支持之理,只是这件事容我考虑周详再做定夺。”
虽然郑博答应的痛快,但是心中也犯了愁,这些事情总不能自己挨家挨户的去说吧,再说郑博也是在拉不下那个脸来,说不得还要传出什么风言风语的,整天钻寡妇家也不是个事情,这可必须好好捉摸一下。
不过刘岩随即便解决了郑博这个顾虑:“郑大人,既然你也同意,那我想这样,由郑大人张贴榜文,告诉城中百姓,凡是孤苦者,有心在找个男人帮着支撑家庭的,或者是愿意结亲的大姑娘也可以,都可以到县衙报名,此时我看大人属下的主薄范统是和做这件事,当然为了避免冷场,凡报名者都可有二十斤栗麦的奖励,而且绝不强迫,必须双方看中了才行,而且那也要够了条件才行,当然不会是现在就解决这事,如今做只是给兵士们能一个念想而已,相信只要他们知道这个消息,再见到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的,以后绝不敢在做些恶事,不然如何能找个老婆,我还要下令实行株连,凡是一伍兵卒有一个犯了军纪,这一伍兵卒全部取消资格,让他们互相监督,郑大人以为如何,这岂不是一举数得,又能周济了这些困难的百姓,又能让城中减少麻烦。”
当然最重要的是,刘岩的心愿达成,这些士兵一旦有了归属,就不会发生叛逃的事情,或者是背叛的事情,这才是刘岩最担心的,就像上一次陈珂的事情一般,现在想想也还是有些后怕,自己拆掉那就完全折进去,还是亏了姚辉在,但是以后呢,不可能总有姚辉在吧,想让这些士兵归心,那就要用非常手段才行。
“好呀,刘将军思绪果然缜密,这等想法太好了,这个人选也是选的太好了。”其实这范统却是如今来巴结刘岩的人,只因为刘岩掌握了俞县,所以范统便来巴结刘岩,而对郑博却是不加言辞,郑博正是心中不舒服却又无可奈何,如今城中可不是自己说了算了,虽然心中怒骂,但是却不敢如何,此时刘岩提出让范统来做,郑博岂有不同意之理,自然是满口答应,怎么知道刘岩对此人的厌恶,如果不是害怕打击了他,就不会再有人来投靠自己,刘岩真想一刀宰了算了,看着心里就难受。
谁知道正说话间,门口忽然传来近卫的喊声:“将军,范统反倒人到了。”
刘岩与郑博对望一眼,不由得一呆,却是相视苦笑,没想到刚说到此人,此人就到了,看着远远地如同肉球一样滚过来的范统,刘岩脸上抽了抽,不由得叹了口气:“真是说范统范统就到了,饭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