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此处,刘岩自刚才就傻傻的看着这场中的变化,本来一场好好地相亲会,竟然会被闹成这样,差点成了一场大戏,只怕传开来要成了俞县的笑话,除了脸上抽动,却又不好太过于如何,心中纵然同情那兵士,却只能咳嗽了一声,也不去往那女子,只是仰脸朝天,一副严肃的表情:“这位姑娘,这找意中人那也是双方自愿,相互相中才行,只是你相中了人家可不行,要不然那在大街上,看到喜欢的就拉回去,那还不天下大乱了,既然这位兄弟有了意中人,你就别再难为他了——”
刘岩也只是想劝开这女人,可没有别的意思,自己组织了这场相亲会,可就是为了让兵士们有个盼望,可不想被这女子给搅黄了,也不想过分说这女子,尽量的维持自己的好脾气,哪知道那女子看了刘岩一眼,虽然到底不敢于刘岩叫板,但是却也不死心,只是拉着那兵卒高声道:“将军此言差矣,我若是能追的道这家伙那是我的本事,若是能让这家伙从了我那也是我的本事,又如何使不得。”
话音落下,拉着那兵卒便哼了一声:“瞧你这熊样,是男人的就站起来,还不如我一个女子,你要是真愿意去打仗,那也行,我便跟着你,咱们慢慢地培养感情也行。”
那兵士再也顾不得在刘岩面前,为了自己的命运总是要抗争的,挣扎了一下,却摆脱不了女人的手,不由得高声道:“这打仗是男人的事,那让你一个女人跟着,大姐,我求你了,你就饶了我吧,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终于还是忍不住求饶,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竟然遇到这样一个彪货,一时间忍不住,朝女人就差磕头作揖了,为了自己后半生,也实在是不想喝着女人纠缠,为什么这么多人就偏偏相中了自己,大眼而过,平日里最不对付的家伙,还在幸灾乐祸的看着自己,这兵士一阵发狠,竟然猛地一指那家伙:“小姐,其实我不敢骗你,我在家已经结亲了,要是和你那是骗了你,我愿意受将军责罚,不过这小子可以,这小子还没结亲,你瞧他正看着你,必然是对你有想法,你找他去吧,我去求将军执行军法。”
结果这话当真惹怒了女人,一直张狂的脸猛地冷了下来,不由得猛地一巴掌抽在了兵卒脸上,怒喝道:“你当我是何人,不愿意也就罢了,竟然这样糟蹋我,我是相中你了,才不顾身份的追逐你,我可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子,便是他跪在我面前求我我也都不会理睬他的,没良心的东西——”
越说越怒,竟然猛地一张手,双手抓着兵卒给甩了出去,不想这女子除了样貌杀伤力很厉害之外,竟然还有这等力气,登时见场中响起一片惊呼,眼见女子还要上前动手,刘岩如何容得下她继续闹下去,不由得脸色一沉大喝道:“够了,这是军营,不是菜市场,今天的相亲会就这么散了,范大人,安排这些女子都回去吧,凡是低了信物的,让他们去一边互相了解一下,营中在每人多给五十斤栗麦,算是军中对他们的一点心意,也算军中给的安家费,若是以后立了战功回来结亲,另行在做表示,好了,都退下去吧,其余的的各营都自行回去。”
说吧,站起来就朝外面走去,刘岩可是要回县衙的,自然不会在这里纠缠,哪知道那女子却忽然哭将起来:“还以为是一个为老百姓着想的好将军,哪料到也是这般欺负百姓,不肯为百姓做主——”
这下子刘岩也真的恼了,这哪跟哪的事呀,猛地回头瞪了那女子一眼,让女子心中一畏惧,竟然不敢在哭,耳听刘岩喝道:“闭嘴,为百姓着想,也不是由的你为所欲为,若是在敢乱说一句话,杖三十军棍,给我轰出去。”
刘岩发怒自然有一定的威势,所有人包括那女子竟然不敢再多说,眼中看到刘岩森森的杀机,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竟然怪怪的退了出去,再也不敢纠缠,只是那个兵卒还有那个幸灾乐祸的家伙,可没有那么好运,这才松了口气,却听刘岩忽然沉声道:“还有这两个家伙,一起仗十军棍,自己兄弟不想着互相帮助,却敢相互拆台幸灾乐祸,下次再有陷害自己兄弟者,格杀勿论。”
从军营出来,刘岩就感觉有点头疼,望向身边的范统,不由得苦笑道:“范大人,怎么俞县还有这种奇女子,以后千万不要让这女子再来了,不然我怕军营里的兵可都要跑光了,我看着心里都发寒,什么一笑倾城再笑倾国,那个能比得上这女子,我真有点头疼,只怕这次相信会可要成了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