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揽着刘颖睡的正香的刘岩登时被吵醒了,这些日子在刘颖房中谁的安稳,刘岩仿佛已经习惯了,只是到底还是有些尴尬,刘岩始终没有敢下手将刘颖那啥了,其实常在半夜醒来忍不住,只是每次想要趁夜那啥,结果刘颖一醒,每次睁着茫然的眼睛,刘岩就又败下阵来,对于刘颖来说这样已经是很欣喜了,这就是夫妻生活,至于那种事可没有想过,也没有想过作为妻子还需要那啥。
此刻听见近卫的喊声,刘岩无奈的爬了起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问道:“到底出什么事情了,让你这么慌张?”
“将军,赵桓杀人了——杀了西凉军的几个兵士——”近卫很是焦急,要不是不敢冲进去,早就要当面告诉刘岩了,一张脸上一张隐见汗渍,只急的在院子里转来转去。
刘岩闻言猛地一呆,随即脸色大变,这种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说不定就会引起西凉军大乱,乃至于反叛,如今西凉军的情绪还不稳,一点小变故都可能记得西凉军动乱起来,赵恒究竟想干什么,自己可是交代下去了,决不能随便和西凉军起纷争,怎么还会有这种事情发生,这个赵恒真是太冲动了。
当下那还顾得了什么,衣服没有穿好,就已经冲了出来,一边抿着腰一便朝外跑去:“快带我去看看——”
在近卫的引领下,一路便朝城外大营奔去,此时陈宫也得到消息,正急匆匆的奔来出来,幸好刘岩出来的及时,正迎上一脸怒容的典韦,典韦一边大步而行,一边还咒骂着:“妈的,一定是西凉军这帮孙子挑事,要是不打的他们服服帖帖的,这帮孙子还不会消停,咦——主公。”
见到刘岩,典韦也是一呆,没想到一点小事就惊动了刘岩,不由得恶狠狠地瞪了那近卫一眼,将那近卫瞪得缩了缩脖子,却听刘岩哼了一声:“典大哥,这件事情不用你来管,就知道来横的,到了那不准你说话——”
一边说着一般朝城门外奔去,旁边的陈宫也是一脸的忧虑,隐隐的已经听到城外大营传来的声音,好像许多人在呼喊什么,只是声音太杂,一时间也听不清楚,也不过片刻,就已经到了大营门口,远远地就看到西凉军已经集合成一片,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正与新军近卫营对持。
“都给我住手——”人还没到刘岩已经大喝了一声,幸亏刘岩这一嗓子,将已经一触即发的场面给压制下来,不然愤怒的西凉军只怕就要和新军冲突起来,到那时候,就只怕控制不住了。
随着刘岩众人冲来,登时间声音都小了下来,而且双方也都缓缓地退开,新军不用说,对刘岩自然是服从,西凉军也是畏惧刘岩,自然不敢随意闹起来,中间无人之处,却是躺着三名西凉军将士的尸体,究竟发生了什么?
站在尸体旁边,刘岩的脸色阴沉的吓人,半晌才深吸了口气,尽量压制着怒气,朝近卫营望来:“赵恒,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赵恒跪在地上,脸上也现出惶恐之色,刚才的激愤过去,赵恒也知道自己闯了祸,却又哪敢分辨,毕竟是他的错,只是你跪在那里不知所措,不敢去看暴怒的刘岩,想起刚才的事情心中也是后悔。
“说话,究竟是怎么回事?”刘岩猛地大喝一声,已经逼近了赵恒,胸口起起伏伏的:“赵恒,聋了吗,没听到我问你话吗——”
赵恒被吼得一哆嗦,猛地一个头磕在地上:“将军,都是赵恒错了,您就绕过赵恒一回吧,将军,赵恒真的知错了,念在赵恒随您出生入死的份上,您就饶我这一回,我愿意受罚,求将军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