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岩哈哈大笑,近卫营的战力刘岩心中可是有数,虽然不确定马超大营之中有没有能够比得上近卫营的,但是这一战刘岩还是有信心,如果没有这个信心的话,那以后也不用统兵打仗了,近卫营训练有多苦有多累,训练是没有白训练的,近卫营可是新军之中战斗力最强的,三百人面对三千人也敢放手一搏,当下哈哈大笑:“那好,不如这样,为了表现我的诚意,我现在就命人把枪和盔甲给你送过去,今日为十三棵,就在城下,我等着你,不过你可要准备好落败的打算。”
正说着,近卫们已经将马岱抬了上来,果不其然,马岱喝的到今早还没有苏醒过来,被抬上城墙,只让底下的马超砍得脸色大变,还以为马岱受了折磨,那一刻马超一张脸涨红,心中升腾的怒火差点就冲毁了理智,只是望着城上的刘岩咬牙切齿的道:“刘岩,我兄弟怎么了,要是仲华有什么事情,我不会于你善罢甘休的——”
“有个屁事情,自己昨晚上喝多了,没那酒量就别喝那么多呀,还要我派人照顾,这时候都叫不起来,没事的,我刘岩还有的这点担当,最少敢作敢为,我说没事就没事。”刘岩有些厌烦,并不想在和马超纠缠,这番话落下,脸色也不太好就看,只是冷哼了一声,将白银狮子盔于亮银两刃枪交给近卫,给马超送了下去。
看着马超有些激动地接过白银狮子盔和亮银两刃枪,刘岩嘿了一声,只是站在城头高呼道:“马超,我的诚意足了,你走吧,未时三刻准备好了。”
说吧,便径自下了城楼,一路会县衙而去,此时典韦庞统都不曾起来,只是在半路上遇到了徐庶,将刚才的话给徐庶说了一遍,徐庶却有些迟疑:“主公,马超既然要退走,将马岱交给他就是了,何必在多此一举?”
多此一举,刘岩摇了摇头,正望见庞统正走过来,不由得哈哈大笑:“元直莫非因为近卫营还比不得马超的大军不成,三百对三百,天底下有几个敢说能胜得了近卫营,元直放心便是,我只是想给马超一个教训,来一趟不能白来,必须要让他知道并州并不好惹,不然以后还要有麻烦。”
“主公说得对,”庞统走了过来,只是一脸的轻笑,倒是对刘岩的话很是赞同,如果将马超杀的大败,那必然会坐下仇怨,此时不宜节外生枝,但是如果只是打败了,这确实无所谓,庞统一开始就赞同刘岩的想法,不过此时庞统有别的事情,当然看庞统的笑意,便知道是好事,果然庞统笑着道:“主公,刚才朱奎传来消息,程银竖起讨逆大旗,一连攻克了媪围鹤阴,此时屯兵鹤阴,就急了三县兵马加上朱魁的大军六千人,正与鹤阴于马腾僵持,不过这还不是最好的消息,受了马腾的逼迫,邯郸商也怒而起兵攻克了表氏安弥,在马腾背后狠狠地插了一刀呢。”
庞统所言让刘岩双眼一亮,当时与庞统商议,随派出探子一路朝乐涫去跳动邯郸商,一路又去了陇右抱罕去鼓动宋健,可惜宋健不为所动,反倒是邯郸商因为马腾的大军压境,便起了怒意,起兵六千在马腾背后插了一刀。
程银于邯郸商一前一后声讨马腾,让凉州充满了变局,马腾两面出边交战,自然不能没心情在琢磨并州,而程银有熟悉马腾和他的手下,一时间于鹤阴交战两回,却是胜负未分,程银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稳扎稳打,借住鹤阴的坚城,就算是马腾大军也是无可奈何,何况鹤阴东面背靠黄河,便减少了一面受敌的机会。
当然刘岩也有心机,当日程银举起讨逆大旗,却不曾于刘岩沾染上什么关系,只是程银若是兵败的话,自然是可以退入汉阳郡或者安定郡,后有退路,程银也没有那么担心,而且张辽还支援了程银一百架弩车,让程银底气更足。
程银若是要坚守,只怕马腾一万大军就是打上一年半载的,也不一定能克的了城池,唯一所虑的就是粮草,不过马腾的粮草也不富裕,所以并没有敢大规模的用兵,而且此时是两面开战,马腾也是有些分身无术,其实此刻来找回马超的人已经在路上了。
这是对于刘岩绝对一个好消息,如此一来,并州就可以轻松了,实在想不到程银竟然还有如此能耐,只是这样一来,整个凉州都陷于混乱,陇右的宋健也是蠢蠢欲动,给韩遂了颇大的压力,难道这就要乱起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