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见哥哥这样,黄珍也是不知所措,哥哥这是怎么了,只是黄术一哭,黄珍也跟着哭了起来,一时间兄妹俩哭作一团,那是越哭越伤心,好一阵也止不住,只是半晌黄珍才勉强止住哭声,悲声道:“哥哥,你这是怎么了,你放心,不管是哥哥怎么样了,我都会照顾哥哥的。”
刘岩在一旁看着,心中也有些感慨,无论黄珍黄术怎么样,或者是仇人的儿女,但是他们之间的兄妹情谊却是让人感叹的,特别是黄术,不管神恶魔时候,总是先想到妹妹,用自己的身体为妹妹撑起一片天空,让刘岩很是怀念自己前生的哥哥,小时候在外面受了欺负,哥哥总是为自己撑腰,兄弟俩一起个别人打架,哥哥总是会护着自己,宁可自己挨揍,也不肯让自己受欺负受伤害,如果不是看到黄术的浓浓的兄妹情,刘岩还真是下补丁决心用他。
不说一旁感慨的刘岩,心中也有些酸楚,不自觉的回忆着前生的事情,心念转动之间,便想出去,不想在这里承受这种酸楚,转身轻轻的朝外面走去,准备留给二人一个空间,却那里知道就在此时,正在相互之间安慰着的两兄妹,这当哥哥的黄术却是如何也没有忍住,只是悲声说着:“珍儿,你不用想的太多,纵然你已经被刘岩砸糟蹋了,哥哥如何也要给你找一户好人家的——”
刚走到门口的刘岩,被这一句话彻底给砸到了,一个不留神,直接一脑袋撞在了门框上,不免‘哎呀’一声惨叫,一时间也被磕的有些发懵,只感觉一阵眼黑,却将兄妹俩的眼光都吸引了过来,等反应过来,黄珍脸腾地红了起来,猛地推了一把黄术,啐了一声有些薄怒道:“哥哥,你胡说什么呢,我哪有——哪有——”
黄珍的模样让黄术一呆,看妹妹这样子娇羞,确诊不相识被那啥了的样子,只是——心中一动,不由得低声道:“可是你怎么换了他的衣服,还洗了澡,还有你怎么会不良于行的,那——”
毕竟有些话做哥哥的也不好启齿,只是这样一说如何黄珍还听不明白,不由得修的无处藏身,更不敢朝刘岩看去,原来哥哥是因为自己穿着刘岩的衣服,而且见自己刚才走路不方便,就以为自己给刘岩那啥了,这可还真是冤枉了刘岩,这可让人怎么好意思,又想到刚才的那一幕,不由得哼了一声:“哥哥,你瞎想什么——”
黄术一下子呆住了,难道自己真的弄错了,这边刘岩也反应过来,捂着脑袋转过身去,一脸古怪的望着黄术,最终只是无奈的嘿了一声:“黄术,你也太敢想了吧,就黄珍这样子,就是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动他的,这个你大可放心。”
这句话一出,黄珍脸色一变,却是咬着牙,一脸的愤慨,就连黄术也感到难堪,但是既然妹妹没事,那么嘴上吃两句亏自然也就忍下了,却不敢在对刘岩多说什么,只是迟疑了一下,朝刘岩抱了抱拳:“刘将军,是我错怪了你,还请原谅我。”
知道此时,刘岩算是明白了为啥刚才黄术说自己没有人性了,却原来是在这里,不由得摇了摇头,一声苦笑:“我刚才还以为你的脑袋被砸坏了呢,却原来你以为我那么可耻,要说杀人我杀了无数,但是却还没有做过这种畜生的事情,再说我怎么也不可能对一个搓衣板有兴趣,被给我我也不要的,你尽管放心就好了。”
黄术一脸的尴尬,纵然对刘岩的话赶到很恼怒,但是却不敢多说,而黄珍更是依赖你的愤怒,望向刘岩便是恨意无边,只是却是知道说什么也没有用,只是咬着牙心中恨意忽起,原来单纯的很又多了一分。
不过刘岩却不在乎他们的感受,所在的地位不一样,刘岩可以不在乎他们的想法,但是他们却不能不在乎刘岩的感觉,刘岩只是淡淡的望着黄术,低声道:“我给你两天时间,道后天随我一起去河阴,到时候你就留在那里督造新都城,如果去不了的话,从哪里来就道那里去。”
话音落下,刘岩便转身朝外面走去,只是才走到门口,却忽然听身后的黄术若有若无的说了一句:“千金买马骨。”
刘岩身子一僵,忽的转身望向黄术,却见黄术一脸平静的望着自己,原来自己的打算黄术看得很透彻,还真是个聪明的人,刘岩吐了口气,不由得一阵讥笑:“果然不愧的黄婉的儿子,我还真是看错了你,那好,我等你好起来,过几天给您被一辆马车,你可以带你妹妹去赴任,希望你能不要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