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我等于就是砧板上的鱼,刀就在他手上,只能顺着他的心意而走。微默了一下,就说出那句让我恨之入骨的话:“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成功得到他的大声嘲笑:“小苏苏,不得不说你这想法很大胆。你是第一个敢在这艘船上破坏我牌局的人,也是第一个敢把我过肩摔在地上的人,完了还能绕着船跑一圈又再跑回来,很有种。”听着他这一句一句的“第一个”,我的额头就在冒汗,觉得得为自己辩护一下:“我已经给你解释过了,当时是有人撞到我才会发生那件事,我并不是故意的。”
“那刚刚的过肩摔呢?”
迎着那双特别锋利的眼,我不由慑缩了下,讷讷而答:“那是全屏本能。”
莫向北击了下掌,口中还赞:“好一个本能。”却在下一瞬就抓住了我的胳膊把我从地上给拖了起来,然后道:“来,再给我表演个本能试试。”
我惊愕的瞪眼,他意思是要我再把他摔一次?还有这样的人啊,是摔上瘾了吗?
恶从胆边生,既然是他求着我再摔他一次,那不摔白不摔,刚好弥补我刚才的“受惊”,尽管已经知道是他故意整我。我一个背转拖住了他的单臂,然后矮身借力而甩,却没料这次不如上回一般顺利,拖了一下手臂竟纹丝不动,再拖第二下依旧没动。
所有的动作和使用的力量与刚才如出一辙,难道是因为之前莫向北没准备而此刻已经有了准备?可他说过,只要动作准确即使对方有个两百斤都能很轻松地摔过去。
正在我纳闷之际,忽觉一股蛮力把我往后拉拽,随即整个身体都腾空而飞,我在自己的尖叫声中摔进了床内。谁知那床特别软,被这么重重一摔整个人都陷在了被铺之中,一时间还爬不起来,也没机会爬起来,因为莫向北随后就压了上来,把我的双手扣在头顶又坐在我身上将我给牢牢锁在了他身下。
“放开我!”我的大喊在他而言完全是耳旁风,反而欺身而来缓缓道:“在你身上既然有了这么多的第一次,今儿不妨也让你尝试一回第一次?”他目光极其放肆地扫了眼我的胸,然后暧昧地问:“还是吗?”
我反应过来他问题的涵义时恼羞成怒:“莫混蛋,你给我滚开!”
“莫混蛋?这是你心里头对我的称呼?”他的唇突然落在我的耳畔,一字一句撞击我的耳膜:“与其偷听,不如真刀实枪亲自感受,也好坐实你对我这称呼的美名。”
话落间那唇就带着炙热的温度划过了我的脖子,移到我的唇角,视线一交汇便落吻而下。
当时的一霎我整个脑子都变成了空白,只觉温软的触感像拨动弦一般拨动着我的神经。直到那牵引的感觉试图进占我的唇舌,并气息逐渐聚不上来时才顿然惊醒过来意识到此刻发生了什么!
我奋力挣扎,但只脱开了一瞬就被他给牢牢摁住,而这回他的唇舌不再如刚才一般温存,而是带着强势地挑开我的唇齿。
“你放开我......”话含糊地听不出原意,他也根本不管不顾,只肆意纠缠。
终于长长的缠吻之后他移开了唇,眸色深沉地盯着我,嘴角挂着邪肆的笑意。我又羞又怒地冲他吼:“你占我便宜!”他挑挑眉,说:“这不叫便宜,是你想逃过这牢狱之劫的抵偿。”我听后更加怒不可竭:“谁要用这种方式抵偿了?”
莫向北冷哼:“你到现在还没拎清楚吗?生死都抓在我手上,至于用什么方式抵偿自然是我说了算,也要我满意才行。”
“你......你龌龊!”
他的眸光一闪,突觉身下他的手钻进衣服里,在我惊惶不安的眼神里他说:“索性我就龌龊到底把你办了。”在那只收不断游移快触及胸口时,意识到他并不是在威吓我,扭曲着身体拼命挣扎,却只见他的眸色越来越暗,眸光也越来越危险。
我害怕之极,即便是之前被他给抓住都没此刻这般害怕,他真的会将语言付诸行动。
就在他再度俯下身,唇沿着我脖颈向下蔓延时,眼泪夺眶而出,边哭边喊:“莫向北不要,我不要。”他顿停下来并且抬起了头,一双星光流转的黑眸沉沉凝定我。
手指来触我脸颊,擒起一滴泪看了看,然后问:“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