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愁眉不展的永宁是因栖身寺庙给一伙土匪强占了,而且小和尚又是孤家寡人的,自然无处可去了,所以心里非常郁闷。
看着仍旧叨叨个没完没了的永宁,陈勇信摆了摆手,截断道:
“永宁啊,白马寺既然回不去了,要不咱俩去永定镇街上化缘去?”
对于化缘,陈勇信有屁个兴趣,他琢磨着永宁到他到街上,直接走进最豪华的店里,伺机找掌柜的借点金子花花!
陈勇信可是个狠人,骨子里的匪性十足,在文明世界纵然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也绝不敢明抢。
不过,在这种异界,拿了东西他立马就用那枚神奇戒指溜之大吉,任凭对方再厉害,老子能穿越,也只能望他兴叹。
然而,永宁却当即给美滋滋的陈勇信泼了盆凉水,就听其说道:
“勇信大师,我不去镇上,您看那有条小道,您沿着它走上一个时辰,便可到达永定镇了。”
虽说陈勇信居心不良,但也是被逼无奈,他隐隐感觉永宁要干什么傻事儿,心里有些紧张他。
尽管二人刚刚认识,陈勇信也不想他出事儿,当下就问道:
“哦?永宁,白马寺都给土匪占了,你打算怎么办?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这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啥萝莉、御姐、寡妇通通要睡一遍,不枉此生吗!”
说到这,陈勇信突然想起自己手上还握着那瓶起行壮胆二锅头!
就见他利落的打开二锅头闷了两口,又舒坦的将酒瓶递给永宁,道:
“来一口,喝醉了,你就不愁了。”
“啊?”永宁闻到酒香,当下震惊的指着陈陈勇信痛心疾首地说道:
“你你你,你身为佛门弟子,为何不遵清规戒律,竟然饮酒作乐,破戒啊!勇信大师,你好糊涂呀!”
“少唧唧歪歪的。”陈勇信满不在乎地道:
“戒律那就是个屁,我们那儿的和尚都开宝马了,一个个肥得流油,我喝口酒咋的啦?再说,济公和尚他不仅喝酒,他娘的,还吃肉呢,哈哈哈哈。”
“济公和尚?”永宁好像不知道这个人。
顿了顿,陈勇信又轻佻的瞥了顽固不化的永宁一眼,道:
“济公你都不知道,你还是不是和尚啊?佛法都学狗身上去了,济公就是降龙罗汉,他吃肉喝酒不照样证得罗汉金身,瞧你这模样也不懂。”
“呵呵,小僧确实不懂。”永宁憨厚的摸了摸脑袋,又称赞道:
“勇信大师,您懂得可真多。”
几口酒下肚,陈勇信也是吹起牛皮来:
“对啦,永宁,我看你这和尚老实,这样,不要苦恼了,你告诉哥,那群土匪多少人,哥替你削他们!”
说着,陈勇信咕噜咕噜的仰头喝了半瓶白酒,他的脸色也有些发红,脑子更是晕乎乎的。
“真的?”永宁说道:
“白马寺那群土匪只有五个人,都怪我不好,引狼入室,干嘛好心收留他们…”
“五个?咳,我当什么事儿呢,行了,别叨叨了,不是哥跟你吹,两院的人加起来都打不过老子。”陈勇信笑道。
“啊?两院都不是您对手啊?”永宁和尚讶异的问道:
“勇信大师,请问您说的是戒律院还是达摩院呢?”
“我说的是敬老院跟幼儿园…”陈勇信心忖道。
不过,牛皮已经吹了,海口也已夸了,大丈夫一口唾沫一口钉,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怎能随便收回去呢。
当下陈勇信就信誓旦旦地道:
“放心,我们这就去白马寺找那五个土匪算账,反了天了,他娘的,光天化日都敢强抢你个和尚,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永宁虽然不晓得陈勇信有多厉害,但陈勇信体格儿还真的健壮,足足一米八三的个头,加上他全身散发着淡淡的痞劲及眉宇间的狠戾,很能让人感觉到安全。
至于陈勇信别看他喝了酒好像真的要帮忙,事实上他心眼儿可没这善良,自然有他的算计。
鎏金古董佛像一尊多少钱?那品相好的几十万?嘿,那只能买个佛像脑袋,这一尊就几百万呐!
事实上,陈勇信琢磨着跟永宁去白马寺倒腾点经书、佛像啥的,弄到现代转手就能搞到大笔资金。对于,那五个土匪,陈勇信也压根儿不惧怕,因为他拥有穿越能力,真遇上危险了,直接拉着永宁跑路,土匪还能冲到现代砍他吗?
二人很快就离开了小溪边,沿着崎岖小道朝山上的白马寺进发。
只见陈勇信此时也脱下了自己防寒服,换上永宁的和尚黄袍子。
还别说,陈勇信本来就是个光头,这会儿穿上和尚袍,真像那么回事。
白马寺近在眼前,永宁小和尚也有些害怕,陈勇信就递给他二锅头,说道:
“永宁,来整个一口,酒壮熊人胆,怒增三分力,喝口酒,你就不怂了!”
“不不不,小僧不喝酒,勇信大师,待会那些大恶人要不讲理怎么办呢?”永宁忧心忡忡地道:
“他们会不会杀了我们抛尸野外啊?”
陈勇信拍了拍他肩膀,又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狠戾道:
“哼,不讲道理的话,老子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啊!勇信大师,杀生…”
“啊个屁呀,家都给他们强占了,你怕个球,待会看我的!”陈勇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