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泼皮被陈勇信这一绝招惊呆了,一时呆立不动,不知所措。
一名斗鸡眼喽啰冷笑道:
“你死到临头还耍威风?今天我们便要取你狗命,兄弟们,为全少报仇!”
说看他木棍一挥,迅速无比地向陈勇信攻出了一招。
陈勇信不避不闪,抓住另一名泼皮的棍棒一档,大喝道:“找死!”
喝声中,斗鸡眼被震得虎口流血,棍棒脱手,急急退出数丈之外。
同一时间,其余几名泼皮一拥而上,陈勇信左挡右避之余,拳带扭劲,力透人身,中者臂骨立断,况余劲未了,几自带得此人滚动不休。
一分钟不到,这群耀武扬威的泼皮尽皆倒地哀嚎,莫不是骨折脱位,鲜血直流。
而那趾高气扬的刘全看到自己那倒了一地的同伴,整个人都吓呆了,瞠目结舌的望着陈勇信,没想到自己这边差不多十个人,竟然都被对方如此轻易的干掉了。
刘全牙齿打颤的道:
“你你你,你知道我爸是谁么,敢这样对我们?”
陈勇信见其死不悔改,当即抬脚就猛地踹在了他的小腹上,把刚从地上站起来的刘全整个人离了地再重重的趴下去,刘全哇的一声,将隔夜饭都吐了一滩,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潲水味,直令人眉头大皱。
陈勇信缓缓走到此人跟前,睥睨着死狗般得刘全,冷笑道:
“嘿嘿,四合赌坊的少爷么,我还以为这太平镇是你只手遮天呢,原来是你也是鳖孙呢?”
略顿,冷哼:
“刚才就叫你们有多远滚多远的了,你们偏偏不听,现在好了吧。”
这时,一名被踢断了手腕的泼皮呲牙咧嘴:
“有种报上名来,总有一日,要你好看!”
陈勇信飞身跃起,腿如炮弹般扫翻此人,又箭步冲前,提脚踩在其脸:
“欺凌弱小还敢振振有词,你给老子记住了,老子叫陈勇信!”
那边被他踹趴下的刘全再一次爬了起来,看向陈勇信目光中已经带上了深深的恐惧以及怨恨。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终究不能弱了自己的名头,所以还是硬撑道:
“勇信大师是吧,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今日之耻,来日必将加倍奉还!”
陈勇信虎躯一震:
“还不快滚,信不信老子今天就打断你五肢!”
刘全等人狼狈的爬起身来,如风似的作鸟兽散。
目睹陈勇信把刘全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其他客人心头纷纷暗呼好爽,但他们大多是普通人,目光也开始变得畏惧忌惮起来了,还有意无意的离开这小店,免得惹祸上身。
片刻后,那中年妇女便带着女儿走了过来,感激地道:
“大师,今天真是谢谢您了。”
陈勇信摆了摆手,笑道:
“应该是我说声对不起才是,打烂你家的东西,还让你做不成生意。”
少女娇憨道:
“你这和尚还真会说话。”
老板娘瞪了少女一眼,又尴尬道:
“勇信大师,小孩子不懂事儿,您千万担待,我店里的破板凳也不值几文钱,除旧迎新嘛。”
话虽如此,但陈勇信知道家破值万贯的道理,当即摸出一两银子递给了老板娘:
“总归是我不对,这点小小心意,还请老板娘收下吧,你们孤儿寡母的开门做生意,很不容易。对啦,我们刚才点的面条能上来了吗,我可是饿得咕咕叫了啊,哈哈哈。”
老板娘一愕,连忙笑道:“哦哦,好的好的,马上就来,两位大师稍等一下啊。”
酒足饭饱,陈勇信便告辞了这双母女,悠哉悠哉同永宁漫步街头。
一路上,永宁都有些闷闷不乐,陈勇信也知道这和尚是在恼恨他早前大手大脚,赔了老板娘一两银子。
果不其然,永宁总算沉不住气地牢骚道:
“勇信大师,有钱也不能向您这么花啊,刚才给那老板娘一两银子是不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