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枚戒指里种满了各种奇花异草,并且还能随时存储东西,唯一遗憾的是活物无法进去。
陈勇信吃了颗成熟的血菩提后,就感觉全身酥酥痒痒的,借着月光,他清晰的看到胳膊上的伤口飞速愈合,真的太过匪夷所思了。
再将大日紫气咒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后,陈勇信站在窗口,望着梢头残月,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我修炼的应该不是内力而是电力,并且秒杀同级对手,紫电掌的叫法不准确,应该称掌心雷才对…刘家,四合赌坊,还有天启宗,我记住你们了!”
翌日。
陈勇信的伤势就几乎痊愈了,而永宁也清醒过来,虽说身上还有些酸疼,却已无大碍。
由此,二人便想告辞张清清及她娘亲,也就是那个叫吴淑芬的中年妇女。
而吴淑芬跟张清清非要请他们吃午饭,盛情难却,陈勇信也不矫情,四人坐在寒酸简陋的中厅谈笑风生。
他们在笑,有个人却是愁眉不展,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哎,芬儿,清清,爹没用,我他妈怎么就是贱呢?明明知道四合赌坊的人出老千,偏偏还跑去上当…”
瞧真一点,说话之人白衣飘飘,赫然是张飞鹤,而且他走的方向更巧了,居然是吴淑芬家。
当张飞鹤走到家门口时,便听到张清清银铃的笑声,还有男人的谈话声,他顿时如遭雷击,愣在原地:“啊,不可能,芬儿不会背着我偷男人的!”
可他想到自己离家足足一年多,不可能恐怕都变成有可能了,便见他立马拔出身后的长剑,踹开房门,怒气腾腾的冲进院里:“嗨,野男人,给我出来!今天我要宰了你个野男人!”
可当他冲进院里整个人又愣住了,而陈勇信却是笑眯眯的盯着他,笑道:“飞鹤大侠!你这很上火啊?”
“陈勇信!我就知道是你,你个臭不要脸的,敢抢走我淑芬,今天我跟你拼了!”张飞鹤怒道。
陈勇信也乐了,那吴淑芬年近四十,由于长期劳作,整个人有些壮,就跟木桶似的,他哪能看上这种类型呢,再说了,二人相识不过短短一日,压根儿是张飞鹤误会了。
但张飞鹤却认准陈勇信跟自己婆娘有一腿,哇哇大叫着冲向陈勇信,而结果很简单,在胖揍一顿后,张飞鹤就老老实实了,永宁又简明扼要后,张飞鹤才知道陈勇信是他们家救命恩人。
“勇信大师,刚才真是我不对,我误会您了。”张飞鹤又朝妻子道:“芬儿,你别生气了,我该死,我…”
吴淑芬无比委屈地道:“你撇下我们娘俩一走就是多年,呜呜…”
话说,百日夫妻一日恩,这张飞鹤跟吴淑芬闹腾半天后,自然没啥了。
“勇信大师,四合赌坊可不好惹啊,您这下子捅大篓子了。”张飞鹤显然是本地人,对刘家来头一清二楚。
陈勇信追问道:“继续说。”
张飞鹤喝了粗茶,方才娓娓道来。
据其所言,四合赌坊老板叫刘仁贵,绰号刘善人,寻日里喜欢沽名钓誉,对乞丐非常豪爽,其还经营着一家酒楼,但有一点让陈勇信很奇怪,因为刘仁贵并非本地人,而是十五年前突然来太平镇的,并且这刘仁贵表面乐善好施,暗地里逼良为娼,典型的假仁假义之徒。
聊过刘家后,陈勇信对这张飞鹤也兴趣勃勃:“飞鹤兄,那你呢?”
张飞鹤低头叹了口气说道:
“哎,往事不堪回首啊,说来见笑,张某本是书香门第,只因朝廷贪官污吏横行,恰逢北方大辽欺我陈国百姓,外忧内患之下,张某便是弃笔从戎,四处拜师学艺,只可惜,各方宗门见我年岁已高,不愿纳我为徒,为了养家糊口,只得游历四方,以卖艺为生。”
闻听此言,陈勇信恍然大悟了,早前他初见张飞鹤还真吓了一跳,以为此人武功卓绝,是个高手,哪曾想对方原来是个江湖骗子。
不过,这张飞鹤倒是见多识广,陈勇信又记得天启宗的事,连忙打听道:“飞鹤兄,你朋友遍布五湖四海,可曾听过天启宗这个门派?”
张飞鹤惊呼道:“天启宗!这可是咱们清平县的绝对霸主啊!据说宗主谢天风外号风神腿,一身腿功早已出神入化。”
听到此言,陈勇信便仔细忆起树林里那名神秘高手,可不就是腿法如神嘛,他心里一紧,脸上却不露端倪:“那谢天风这么厉害,武功起码是筑基九品吧?”
“九品?呵呵。”张飞鹤笑道:“勇信大师,人家天启宗门人过千,清河县一霸,岂能区区筑基九品,人家啊,早就是明劲的高手咯,而且谢天风的儿子谢浩然才叫真正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是归元宗宗主唐怀义的入室弟子呢。”
二人聊了一会儿,陈勇信也获得太多讯息了,但他也没多想,只是又问了问太平镇情况,包括谭虎情况,而张飞鹤也不愧走南闯北,见识颇广,倒是让陈勇信心底渐渐有了点想法。
当务之急,他要韬光养晦,积攒更多的雷电之力以应对接下来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