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回荡着吕娇娇银铃般的笑声。
清凉的晚风拂过,吕文君摸了摸剧烈跳动的胸口,又回头看了眼书房,心想着自己这个姑姑都快四十岁了,还是童心未泯,老戏弄自己。
他又想到那张精致容颜,心里也是更加火热了,同时,对能娶到这个妖精的谢天风也有几分嫉妒!
烛光掩映下,吕娇娇背负着双手,呆呆的看着夜空,低声呢喃着:“这陈勇信,身世来历很清白,可为什么,我总感觉他很神秘?到底哪里有问题!”
同一时间,陈勇信也在院子里挑灯观看自己新获的两本秘笈。
百花拂穴手是点穴手法,这个简单,那灵峰剑诀却是犯了难,因为在陈勇信看来,自己修炼大开大合的刚猛刀法比较适合,实在对剑法没兴趣。但他琢磨着天启宗可能会定期考试,很快迎难而上,拿起剑便在月色下修炼起来。
咕咕咕!
大公鸡开始打鸣了,天空也泛起了鱼皮白,天启宗也开始了新的一天,众多杂役、奴仆、农民、马夫也纷纷起床吃早饭了。
陈勇信骑着青枣马溜了一圈后,也回到伙食团吃饭。
天启宗有钱的内门弟子可以自带厨子,普通人就在几栋食堂免费用餐。
“陈师兄,早上好。”
“陈兄,你来啦,过来坐。”
“陈少爷,我们都吃过了,你才来啊。”
陈勇信刚进食堂,立马受到大家的热情欢迎,有的是杂役,有的是外门弟子,昨晚他跟这些人喝过酒,大家都很喜欢陈勇信这豪迈不羁的汉子。
“今天早上吃什么啊?”陈勇信也笑着走过去。
“有面条、包子、馍馍,可多了,陈师兄用不用我替你打饭啊。”一人殷勤道。
陈勇信摆了摆手,自顾拿了个大盘子就去挑拣喜欢的食物了。
“大常,咋的啦,神情恍惚的,昨晚梦见谢盈盈跟你捉迷藏啦?”陈勇信见朱大常有些呆滞,也是问道。
朱大常瞥了眼周围,压低了声音:“勇信,我见鬼了!”
“见鬼?”陈勇信皱着眉头道:“你是不是没睡醒啊?”
“不是,你听我说。”朱大常把昨晚自己的离奇遭遇给说了一通:“我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大通铺上了,你说邪门不邪门。”
天启宗有个堆满尸骨的神秘山洞顿时引起陈勇信的重视,他却不露声色道:“大常,这话你先别跟人说,咱俩晚点儿去那里再看看。”
“嗯!”朱大常重重点了点头,又皱眉道:
“勇信,你现在也是小队长,能不能把我弄你那队伍里去啊,我们队长是释大龙。”
每名内门弟子负责管理、教导八个记名弟子、十个杂役,陈勇信每天自己练功都还来不及呢,有屁个闲心管别人,他寻思着朱大常这人脑子活,给自己跑腿打杂也是不错的,也就答应了。
天启宗有个规定,所有弟子们早晚必须训练,所以吃过饭后,陈勇信就跟朱大常来到了校场。
此时,巨大的校场上人声鼎沸,大家汗流浃背的修炼着,两千多人同时训练,就像中学生做课间操,每个班级都有块空地。
陈勇信手下的十八名弟子,也都规矩的练着剑法,他则是仔细观看、监督着,对这种基础剑法兴趣寥寥。
忽然陈勇信瞥向旁边不远处另外一个方阵,释大龙正眯着眼睛打盹儿呢。
“大龙。”陈勇信笑着走了过去。
释大龙跟陈勇信都分到了白虎堂,昨晚也一起喝过酒,这老油条显然没能整赢陈勇信。
“勇信?”那释大龙一个鲤鱼打挺就翻身而起,笑呵呵迎过来。
陈勇信直接道:“大龙,我有个事儿想请你帮帮忙。”
“有事尽管说,我能帮忙地,绝对没问题。”释大龙豪爽道。
“大龙,是这样的!你队伍里有个叫朱大常的是我朋友,我想让他调到我队伍里来,相互能照顾下。”陈勇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