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爹咋没给我从小定个娃娃亲呢?”不少人心中默想。
释大龙也跑了过来,哈哈大笑:“勇信,这你媳妇儿啊,嫂子,你好,我叫释大龙。”
“你好。”袁岚和善的笑道。
陈勇信却是板着脸道:“大龙,你可别乱喊,这女人我压根儿不认识。”
释大龙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几圈,并未说话。
袁岚却是从怀里掏出两张纸,娇嗔道:“陈勇信,这是当年我们父亲娃娃亲的婚书,上面说,我们陈袁乃是世交,所以等咱俩成人后,就…就拜堂成亲…”
袁岚螓首娇羞模样,甭提多勾魂了。
可陈勇信晓得这女人在撒谎,语气漠然:“袁岚,你别跟我耍花样,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再说了,我爹早就死了,而我从小便在白马寺长大,更不可能同你有牵连了。”
听到这话,袁岚的美眸闪过一丝狡黠,突然提了音量,直指陈勇信:“你还说不认识我,那你怎么知道我叫袁岚!”
“糟了!老子说漏嘴了!”陈勇信感觉大家好像看自己的眼神有点鄙视了。
那守卫却是添油加醋的道:“对啊,我一直说袁姑娘,陈师兄,你怎晓得袁姑娘全名叫袁岚!”
陈勇信做贼心虚的没有说话,这表情自然落在天启宗弟子眼中,大家的眼神有些不善,觉着大美女都投怀送抱了,你个装比狗,还故意摆矜持呢,这不是眼馋大家嘛。
而且大伙也挺好奇,袁岚肯定跟陈勇信有故事。
宗门嘛,弟子除了练功干活,业余娱乐活动也比较少,都是八卦心极强的主。
惊!
妙龄美女给人玩弄,搞大肚子,男子拒不承认。
这些宗门艳谈多带劲儿?游走江湖,几瓶酒喝下肚,跟朋友一吹:我有一师兄,特牛!
怎么牛?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我那师兄邂逅了位国色天香的美人…可惜,我师兄是个不羁浪子,那美女主动投怀送抱都拒绝了。
牛比!可惜,老子怎么就没遇上如此情深似海的美女呢?
众人鄙夷的目光,无疑让陈勇信脸颊有些发红,自己这裤子里掉了一坨翔,完全没法解释了!
突然,陈勇信就一声不吭的拽着袁岚胳膊走向一棵大榕树。
一路上,袁岚不停的挣扎娇呼:“喂,你干嘛,你弄疼我了,你快放手啊。”
这一嚷嚷,大伙觉得陈勇信更不是东西了,对美女怎能如此粗暴呢?
若袁岚这种极品女人是自己老婆,大家都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宠着。
可陈勇信倒好,愣是不解风情的拽狗般拽着她,真是大煞风景。
然而,陈勇信却铁了心要问清楚,对众人嫉恨的目光视而不见。
二人来到一个大榕树下,陈勇信就盯着袁岚秋水般的美眸,冷冷道:“你个臭婆娘,究竟想干什么,干嘛老死缠不放,昨晚我都给你陪不是,你还想怎么着啊?另外,你昨晚给我喂了啥东西?今儿个不说清楚,老子不饶你!”
面对威胁,袁岚忽然挤眉弄眼,又故意大声的哭了起来:“呜呜,你现在想反悔了,肯定是有别的女人了,陈勇信你个混蛋,枉我不辞辛苦,千里迢迢跑来找你成亲,想不到你要矢口否认,要抛弃我,我不活了,呜呜。”
这大榕树底下还有几个小队长呢,他们看到袁岚这大美女哭个梨花带雨,那我见犹怜的娇滴滴模样,真是心儿都碎了。
再见陈勇信又板着个死人脸,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立马有个小队长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推了陈勇信一把:“喂,陈勇信,你还算不算男人啊,未婚妻来找你,你却冷冰冰的对待人家,还把这位姑娘给吓哭了…”
“关你屁事。”陈勇信扭头撇了眼这打抱不平的小队长,又指着袁岚:“你喜欢她,那好,你俩成亲吧,老子把这女人送给你。”
袁岚一听,哭得更伤心了,那白皙滑嫩的小手掩着樱桃小红嘴,真是令人心生怜意丛生。
“呸,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亏我田雄还敬你陈勇信是条汉子,原来也是背信弃义的小人!”另一名小队长也走了过来,对着陈勇信就是破口大骂。
末了,田雄看向袁岚,安慰道:“姑娘,您别难过了,陈勇信这家伙不值得你为他付出…”
“呜呜…田大哥,可我为寻陈勇信,已经变卖全部家产。”袁岚抽泣着:“我爹娘也死了,现在他也不要我了…”
田雄恼恨的盯着陈勇信:“喂,陈勇信,你特么说句话啊,袁姑娘对你一片痴情,你是个爷们就站出来!”
“不是!”陈勇信苦笑道:“我真跟她不熟啊,强扭的瓜它不甜,再说了,我都三十多岁了,她才多少,我高攀不上人家呢。”
“嗯,这话在理,陈师兄长得确实难看了点。”一自恋狂也跳了出来:“袁姑娘,再下就是江湖人称玉面剑君傅红雪,若你无处可去,鄙人倒是愿意照顾你。”
“滚!”陈勇信怒骂道:“这没你什么事儿,少他妈的跟老子面前碍手碍脚的,信不信我削死你。”
“陈勇信!你别太嚣张了!”
“干什么!都站在树下偷懒呢!”一道洪朗声音响起。
众人回头一瞧,南宫雪疾步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儿?”南宫雪看向陈勇信及掩嘴哽咽的袁岚。
傅红雪牙尖嘴利的把事儿飞快说了一遍,还不忘添油加醋一番,把陈勇信形容成了个不仁不义的小人。
南宫雪一听,就朝袁岚笑道:“哦,原来姑娘是陈勇信未婚妻啊,这好事儿,陈勇信!人家袁姑娘有婚书,对你也是有情有义的,我看你俩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拜堂成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