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行来,陈勇信也发觉飞骑营的横行霸道,竟没任何人敢挡路,没任何人敢行进在飞骑营前面。
这就是飞骑营的实力,天启宗的威名!
无人敢掠其锋芒!
“前面就是花溪山了,太平镇距离这里也不远,稍后一定要回去看看,不知道婉儿、永宁他们看到我如此威猛霸气,会惊讶成什么样子?”陈勇信美滋滋的幻想着对方崇拜的看着自己。
离开的时候,陈勇信孤身一人,一穷二白,甚至于,走了几天路才抵达清平城。
如今,自己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的衣锦还乡,这感觉倍儿爽!
去河东,是沿着大路方向。
而回太平镇则是绕路沿着花溪山坳,走岔道,回家的路,陈勇信记得很清楚,他忘不了永宁,也忘不了冯婉儿。
虽然是穿越,可陈勇信莫名升起一股乡愁。
“驾!”陈勇信催马,冲到最前面。
开路先锋是万劲伟,他瞥了一眼从后面赶上来的陈勇信,眉头不由紧锁,一副死了妈的难堪样。
“万将军。”陈勇信喊了官腔。
“哦,勇信啊,你有事?”万劲伟假惺惺笑道。
“大人,前面有一个三叉路口,我家就在太平镇,我准备先顺道回家一趟。万将军你们在河东城吃午饭歇息,到时候,我再过去和飞骑营聚集。有些日子没回家,还真有些想家了。”陈勇信尽力和气。
万劲伟脸色更冷了,胸膛起伏明显加快,似在爆发边缘。
“哼,娘卖批的,看老子不震住你!”陈勇信趁万劲伟还没来的回答,就抢先道:“这事情吕夫人她也准允的!”
这个事,吕娇娇确实提过,有她撑腰,万劲伟这傻狗肯定不会从中作梗。
“吕夫人准允?”万劲伟脸色黑如锅灰,喝斥道:“陈勇信!咱们现在出门在外,代表的是朝廷,是飞骑营,啊,是军队。俗话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国有国法,军有军规,吕夫人主要管内,像你回家这种蝇头小事,是归我管!你初入飞骑营,就要耍大牌回家,那兄弟们个个都想回家,咱们飞骑营干脆解散得了,都回去享清福。”
陈勇信心头骂他娘。
这万劲伟又故意刁难自己了。
“万大人,之前,可是有几人回家探亲了。”陈勇信开口道。
这只是前去守铁矿,在半路趁着歇息时间回去一趟,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们是普通士兵。”万劲伟喝道:“而你是队长,要以身作则!怎能目无军纪,擅离职守呢?何况他们也是老人了有一年半裁没回去了,你呢,这才离家多久?勇信啊,好男儿志在四方,不要老想着贪图享乐,你看看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一事无成,还啃老,家里蹲没出息,多闯闯。”
万劲伟把陈勇信贬低得一无是处,那高高在上的口气,真当自己是盘菜了。
陈勇信脸色有些难看:“万大人,你还是管好自己吧,这些道理,陈某自是晓得。”
“哼,我还懒得管呢!老兵可以暂时探亲,可你,不得回去!”万劲伟恼羞成怒道:“陈勇信,行军期间,如果你胆敢违抗军令,我便将你革职查办,但敢反抗,格杀勿论。”
“这混蛋,拿着鸡毛当令箭!”陈勇信心中火起,可是却必须得忍。
军规肯定要守。
可这次只是普通的守卫任务。
富世康都他娘还有休息时间呢,自己这几个月了,可真是一天没懈怠。
“勇信啊,不要有个人情绪,我们是一个整体,你的一举一动都牵扯到集体荣誉,你也不要有思想包袱,这样,等你下次再执行任务,到时候你想探亲,我不阻拦。可这次,不行。”万劲伟语重心长地告诫道:“现在是你事业的上升期,怎能儿女情长呢?咱们要马革裹尸,驰骋疆场,替宗门跟朝廷立功,你才有升迁的机会。”
“老子稀罕呢。”陈勇信心里很是鄙夷,并没说什么,拉了拉缰绳,马速便慢下来,落到队伍的中后面。
看着陈勇信吃瘪退下去,万劲伟心底嗤笑:“小子跟我斗?你一个外人,就准备在我手下窝囊一辈子吧,我就压你。”
如果说第一次见到陈勇信出尽风头,万劲伟心怀一丝妒忌的话。
那当看到美女袁岚是陈勇信“未婚妻”,矮胖子万劲伟就是妒火中烧了!
官大一级吓死个老表。
万劲伟要对付陈勇信的确轻松,就简单的以军纪名义压他,陈勇信也不敢反抗,除非陈勇信撂挑子滚蛋。
陈勇信与释大龙并肩骑着马。
“怎么了,苦瓜着脸?想媳妇儿了?”释大龙询问道:“你脸色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