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五生五世蛊从他们的额头上飞起的时候,他们的鼾声顿时就被掐断了,握紧的拳头慢慢地松了开来,房间里十分安静,连风吹门缝的响声都像是停止了。
五生五世蛊就像是一片落叶,在空中飘飞着,不过是眨眼的工夫,又飘回了木棉花的嘴里。
穿过一小片枫叶林,我们来到了第三处房屋,第三处房屋与前面两外明显不一样,前面两外房屋都是就地取材,用泥砖砌就,上面铺了些劣质的瓦片,空隙间藏有老鼠,瓦片里藏有皮蠹。
这一处的房间墙壁与房顶都是铝结构,锲合得十分好,山风吹在墙瓦之上,一点声响都没有,为了防止树叶枯枝落在屋顶上发出声响,还特意设置了隔音层。
而且,也不像前两座房屋是单间结构,第三处房屋是套间,从格局看来是两室一卫,虽然房间显得小些,但是毕竟是套间嘛!不用看屋里的情况,只看一眼门前垃圾桶里的电路板和几个破裂的烧杯也不难猜出,这个房间里住的是谁!
第三处套房里住的是两个日本人,一个是电报专家,一个是生化专家,我冲木棉花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既然是生化专家,对游尸蛊的事情应该有所了解。
先问问再说。
我透过窗户往里望了一眼,屋里仍旧是上下床,上床空着,下床睡着一人,也不知道是生化专家还是电报专家,不管了,先问问再说,想到这里,我取出一把万能钥匙,往锁眼里捅去。
这时候方圆在我的身边悄声道:“师兄,门没有关!”
“哦!”我应了一声,将门推了开来,我和木棉花进屋去,将夏侯雪和方圆留在了门外,指了指上铺,又指了指门外,意思是说上铺空着,搞不好那人就在外面浪呢,让他们留心一点!
来到床前,我猛地往下一压,将那人的双手压在了身下,那人从睡梦中惊醒,张口欲喊,被我捂住了嘴,与此同时,我感觉那人的胸口有什么东西在拱动,心说不会吧,上铺下铺的两个膏药国人睡到一起去了?
我这一压,压住了两人?
我赶紧招呼木棉花过来帮忙,木棉花手往被窝里一掏,揪住了一团长发,往外一扯,提出来一颗脑袋,那明显是个女人的脑袋,长得还挺好看的,只是脸色白了一些。
那女人头从木棉花妩媚一笑,眨了眨眼睛。
木棉花还是第一次见到人头蛮,见人头会动会笑,吓得差点手一松,将人头掉在地上。
人头蛮?
这时候,被子已经掀开了一半,月光的映照之下,床上那人的身上,满满的牙印,将被子掀开,连下半身也都是牙印,试想一下,一具雪白的身体之上,一排排猩红的牙印错乱有致地排列地一起的样子……
多看两眼,我都感觉头皮发麻。
我的第一直觉是:一只人头蛮从营养槽里偷跑了出来,在向将自己害成这们的膏药国生化专家复杂呢!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都被咬成这样了,那人怎么还能一声不吭呢?
一直到我从紫禁山回去,查了百度才知道,这并不是人头蛮在向床上男子复仇,而是床上男子在寻找快,感呢!每个人的心理欲望值都不一样,这才有人异性恋,有人同性恋,有人男女皆宜,有人喜欢温柔的,有人喜欢暴力的,滴蜡,嘶咬,捆绑等极限爱情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