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你这么做有违江湖道义!”说话的正是王亦灵,“做人当光明正大,你这实在不是正人君子所为。”
“我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诸葛清风笑道,“正人君子在这儿呢,不过他马上就要死了。”诸葛清风轻佻地看着陆天成,笑道:“你怕不怕?我可不怕,这儿杀人又没有官差,也不犯法……”
万劫教主相信诸葛清风能砍得下这剑,陆天成也相信。他们把诸葛清风当做是被王亦灵突然离开而刺激成的疯子,疯子做事,哪个有准?
王亦灵走了过来,站到诸葛清风的面前,脸色稍有嗔怒,盯着诸葛清风的眼睛说道:“清风,做事应正正当当,我绝不能看着你错下去。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你伤害他的。”
“呵……”诸葛清风苦笑着收回了剑,说道,“陆公子我问你,你的七块魁主令是在哪里得到的?”
陆天成心里咯噔一下,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我替你说。是在今天早起你出门的时候从天上掉下来的,是不是?”诸葛清风反问道。
“你……是你扔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陆天成问道。
诸葛清风这么做其实是做了双重打算,他把魁主令交给陆天成,就是想废掉他一只胳膊之后再拿到魁主令,不然单单拿到魁主令就太没意思了;如果陆天成不交出来,说谁拿到魁主令谁就算赢,那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杀了陆天成了……正道方面,是诸葛清风拿到的魁主令,歪道上,诸葛清风比他还歪、更狠。
“你以为我这三天真的是在睡觉啊。拿到纸条的当晚本少爷就去找了各大门派的弟子,探知掌门的性格和等等……我白天琢磨思考,夜晚就去探究魁主令的所藏之处……不像你们,不分昼夜,早就弄得疲惫不堪了。”诸葛清风冷笑道。
“你仅凭一人之力,竟能收集七块魁主令?”陆天成不相信道。
“这就要靠我探知出来的结果。”诸葛清风讲述道,“例如灵鹫宫主——我当晚去了灵鹫宫主的房间,却怎么也找不到魁主令,甚至连那套宫主服也翻过了,依旧找不到。魁主令是个重要的东西,肯定不会轻易放在别处。后来我打听到,灵鹫宫主是个漂亮的女子,这是不容置疑的,她二十岁,性格稍不稳定,容易生气,所以很少会有人愿意在她身边,但贵为一宫之主,总不能没人伺候吧!——蓝烟是宫主的贴身侍女,与宫主的感情很深,她必定知道晚上会有人直奔她那里去偷魁主令,放在身上不安全,但放在别处又不放心,所以我是在蓝烟的床榻下找到的魁主令……”
“你还想不想听另外七个掌门的?”诸葛清风笑道。
“等等……”灵鹫宫主走了过来。灵鹫宫主确实是个漂亮的女子,长的花容月貌,高傲冷静,与徐尽颜给诸葛清风的印象差不多,只是脸上凃有很浓的胭脂,不如徐尽颜那般素颜的自然清新。“你说你翻过我的宫主服……是在什么时候,我怎地不知?”
“那个……”诸葛清风有些不要意思,“你沐浴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连蓝烟也只能在门外守候……我就在房顶上开了洞……”
“你偷看我沐浴!”灵鹫宫主微怒道。她带着疑问微皱眉头的样子,失去了往日那般威严,倒显得有些可爱。
“没有!”诸葛清风斩钉截铁的说道,“我绝对没偷看。当时你脸上铺着花瓣,我拿你衣服时是在你身边光明正大地走过,绝无偷看之意……”
诸葛清风从小遇见漂亮的女子就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不然就是什么话也往外说。
“你……”灵鹫宫主的脸颊绯红,迅速拔出手中的长剑,朝诸葛清风刺来。
诸葛清风双翅一展,腾上天空,只留下几朵从翅膀上脱落下来的黑色羽绒。
“宫主,当时你的水里都是花瓣,我什么都没看到。”诸葛清风尽力解释道——往往是越解释越麻烦。
灵鹫宫主忽然放下了剑,心道:“他进去我竟然没有一点发觉,可见内力之深厚。此人剑法不凡,又有那么多奇异的东西护体,若真打起来,我反而不是对手。”灵鹫宫主看了眼诸葛清风。
诸葛清风展翅在天,如同一只雄鹰一般,长发随着微风飘洒,确有王者之风。
灵鹫宫主把剑一收,沉下眼睛,转身离去。
诸葛清风这才松了口气,收翅降落。
“那么这场谁胜了?剩下一场就没有比的意义了吧!”诸葛清风说道。
“清风少侠,你错了,关键就在这第三场比试呢!”万劫教主将手一挥,只见数十个万劫教众推着两个铁笼来到场上,两个笼子里分别装着十只灰色的狼。那些狼张开血盆大口,恨不得把在场的所有人都一口吞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