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夫人滞了滞。

莫小北已然起身，很轻地说：“我会让您满意的。”

这话，已经让章夫人满意了，她跟着起身，声音倒是柔和了下来，“你去纽约，伯言还是会去看你。”

莫小北没有吱声，静静地走出去。

章伯言仍在那里等着她。

她慢慢地走到他身边，拉住他的手，抬眼给了他一个很虚弱的笑。

“小北！”他伸手抚触着她微凉的小脸：“她为难你了吗？”

她嗯了一声，缓缓说：“有些为难！”

顿了顿，望住他的眼很轻地问：“章伯言，如果我妥协了，你会怎么样？”

“会原谅你，会爱你。”他微笑着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别乱想。”

说完，牵着她的小手朝着电梯走去，从头到尾将陆曼都当成局外人。

陆曼自然是有些失落的，更改不好看。

章夫人拍拍她的手，安抚：“伯言他总有一天会明白谁才是适合他的人。”

陆曼勉强一笑。

这时，电梯下来，章夫人侧头看着她：“一会儿你在会客室等我。”

见着陆曼面色难堪，章夫人温和着声音，“此时你和伯言总是名不正言不顺，伯母刚才已经说服了莫小北。”

说着，她的眸光凌厉了起来：“莫小北再厉害，也不得不顾忌着伯言。”

陆曼嗯了一声：“我都听伯母的。”

章夫人满意地点头：“那你就等我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