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让谢七带着人将留在船上装面子的金币(也有五万两啊)和首饰宝石大珠还有一些蔷薇水(许是苏月天天念经那么多蔷薇水居然只破了几十瓶)等物,扛着,从小吏指点的无人小路里运了出去。
而一个个背负着一百多斤龙脑沉香的船员,也从那条小路出去了。
(明天再从那来上船就是)
东西处理得差不多,估计着船上查验下来不过一百多万的东西后。
谢珏这才带了人从正常的小路出来,敲醒了守路的士兵,交验了身份文书后,往泉州城去。
外港离泉州城还有一些距离,夜已经深了,路上根本没有什么人,更没有可以租借的车马。
一行人只能走。
泉州的十月天已经凉了,风吹在脸上带了丝丝寒意,看着那漫天星斗。
谢珏不觉想起了苏月。
苏月本不在船员名单上,再说谢珏也不想让她奔波,便留了她在那小山庄,由容山带着人看着。
现在不过两日未见,他的手指都开始怀念她那柔软滑嫩的肌肤了。
微微闭了下眼睛,谢珏强行将自己的思绪挪开。
这次收获甚丰,而巴格达那暂时是不能去了,那不如自己歇息一段时间,最多明年让龚管事跑下三佛齐就好。
跑海这般危险辛苦,是绝对不能再让月儿上船了的。
(绝对不想再看她一日三拜了,糟心)
不过她那性子是个沉不住的,宅子得买大些,还得买个好茶山,对了,还答应了她买些田庄铺子……
现在天气冷了,首先得去给她买点厚实衣服。
也不知道,那丫头现在在干嘛?
有没有想我?
苏月没有想他。
苏月正坐在床上,看着面前那一堆宝石,兴奋的计划人生!
一觉醒来,已经天光大亮。
庄子里静悄悄的,谢珏谢七和古先生他们都不见了。
只有容山带了两个熟悉的侍卫还有十几个大汉。
那些大汉见到她就打招呼,让苏月总算想起来了,这些人不光是昨天帮忙搬箱子的,也是那时候被谢珏调过来帮她做茶的。
便笑着问,今年的茶做得可好?
大汉们顿时讪讪了。
只有一个回答说,没做出来,不是发酵成了一堆酸烂叶子,便是烤糊了。
后来古先生把茶青卖掉了,才算拯救回一点钱来。
苏月想想当年自个刚做的时候也这个样子,便安慰他们,等明年再带他们做。
然后从容山那得知谢珏和谢七他们已经回去船上后,便让容山拿出了自己的宝石箱子。
整整傻笑了两天后,开始思考人生了。
(到地了,安全了,钱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