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脸『色』很难看的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靠,你不是学历史的吗?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这个大太监刘千,到底是个什么角『色』呢?他有多大能力呢?光看这幅画就知道,他在当时应该还是有一定身份的。
“拜托,这历朝历代的宦官多的是,我怎么可能都知道啊,你当我是百科全书啊?再说了,怎么我学历史的,就一定非要去研究宦官吗?”珍妮有点不愿意了,瞪着眼睛看着我说道。
“好好好,算我说错话了,我跟你说啊,就这个太监的眼神,我总感觉好像是在哪见过呢?很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了。”我想了好久,也想不起来,这太监的锐利眼神,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竟瞎扯,这几百年前的人物了,你怎么跟他能似曾相识,开什么国际玩笑。”珍妮白了我一眼,很明显是在怀疑我的话。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何必骗你呢,他的眼神,我真感觉很熟悉,我没开玩笑。”
其实连我自己都不愿意相信,一个几百年前的太监,按理说我根本不可能认识,可他那熟悉的眼神,我又不得不承认,我曾经确实是见过的,只是想不起来而已罢了。
“呵呵,他该不会是你家祖先吧?”珍妮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
“你可得了吧,你家祖先才是太监呢,可别往我身上推。”那郑和不就是太监吗,她真是自己打自己脸。
“你...”珍妮气的伸手指着我,脸『色』变的及其难看。
“行了行了,咱俩别在这说这个了,光看这幅画了,差点把正事给忘了,得赶紧找到另一个出口才行,要不然一切都是徒劳的了。”
我们俩个人继续开始四周查看,可找了一大圈子,别说出口了,就是连一点希望也没看到啊,整个地宫几乎是密不透风,四面除了冰冷的石壁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甚至把能安装机关的地方,都彻底的检查了一个遍,可还是什么都没有,我都有点快泄气了,忙活了老半天,到头来还是白扯,没有路,还得是个死。
我们俩个人在转了一大圈子后,又回到了那副画的跟前,我盯着面前的画,嘴里嘟囔着,“我说公公,你就算是想留咱俩在这陪你,你是不是也得『露』个面啊?现在你人也不在这,就弄这么一幅画在这,还不想让咱俩走,你什么意思吗?”
“你在这嘟嘟囔囔的说什么呢?跟一幅画也能说半天,真服你了。”珍妮在我旁边说道,她还以为我精神不好了呢。
我转身一屁股坐在地上,显得很疲惫的说,“反正都出不去了,闲着也是闲着,都说这天无绝人之路,我看这句话啊,纯属是扯蛋。”
我是真的很累了,浑身上下疲惫不堪的,原本身上的伤痛就在折磨着我,再经过这么一折腾,我全身早就没什么力气了,能支撑我的,完全就是剩下的这点意志力了。
这是珍妮还在我旁边陪着我,要是没有她,就剩下我一个人的话,我真不愿意折腾了,那棺木里不是没有人吗,我就直接躺里面得了,也省的麻烦了。
珍妮挨着我也坐了下来,“忠义,你是不是很累啊?”
“我不累,你累吗?”即便我再累,我也得硬着头皮说谎话,起码得让她心里没有压力啊。
“我也还行,现在怎么办呢?怎么可能会没有出路呢?这么大个地宫,按理说,应该肯定有其他入口的啊,怎么会找不到呢?”珍妮也有点着急了,现在真是面临着生死的危急了。
“呵呵,按理说应该是有的,可实际上,它确实是没有啊,咱俩把这里都翻遍了,也没找到啊,算了,省点力气吧,要死,也得安静的死去。”我闭上眼睛,不愿意再多想什么了,没有必要做这无谓的挣扎了。
珍妮气的用手给了我一脑瓢,“你怎么这样呢?我都没说放弃呢,你倒好,先自暴自弃了,死容易,活着难,你要是真愿意死的话,等离开了这里,你就跳海『自杀』吧。”
她这一脑瓢,愣是给我打清醒了,她说的很对,现在还不是放弃的时候,能有一丝的希望,也得试试啊,李欣和焦八,也许还在外面等我们呢,不能就这么挂了。
我的目光,看到对面的那具棺木了,我猛的站起身子说,“棺木,那具棺木,走珍妮,把棺木推开,看看下面是不是有什么玄机。”这是我突然想到的,既然那里面没尸体,也许下面会有什么秘密也说不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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