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半就够用了,我赶忙用手电照过去,可结果跟我预想的一样,这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别说尸体和陪葬品了,里面甚至连一件衣服都没有。
我又用手在里面摸了一圈,又闻了闻,整个棺木,里面就跟新的一样,根本没有死人的那股尸臭味。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两个棺木全是空的。”珍妮看着我,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我冷笑一下说,“这个更邪乎,刚才那个好歹还有一件衣服呢,这里面干脆就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这都给我弄迷糊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地宫不说,还是一模一样的棺木,又都没有尸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还有那画里面的人,这个叫刘千的太监,又是个什么角色呢?等等这些问题,搞的我是焦头烂额的。
珍妮这会儿突然说,“对了,我才想起来,之前的地宫里不是还有一幅画呢吗,那这个地宫里,会不会也有一幅?”
“对,还有那幅画,走,咱俩下去看看就知道了。”我赶紧下台阶,往最里面走出。
我们俩还是按照之前路线走的,在石壁的一个角落里面,果然又发现了一幅大画像,无论画的大小,还是外观,第一眼看过去,几乎跟之前的画像是一样的,并且这幅画里,依旧画的也是个人。
“我的天呐,还真就有一幅画,这....这简直太诡异了。”珍妮瞪大眼睛盯着面前的画,显得有些惊恐的说道。
“是啊,诡异的让人心都哆嗦。”
我先伸手摸了一下画质,还是皮质的,然后再打着手电看着面前这幅画,这画跟之前的那幅画,唯一的区别就在于,里面的人物不一样,绝对不一样,任何人第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这幅画里的人物,依旧栩栩如生,画里面还是个男人,但看外表的样子,年纪应该在五十多岁上下,他并没有坐在椅子上,而是站着的。
他的头发较长,散落着披在后面,头上也没有戴帽子,一双眼睛显得炯炯有神,目光直视前方,但他这个眼神,给人一种很霸气的感觉,这人四方大脸,脸色稍黑,表情很严肃,根本一点笑容都没有,几乎就是板着脸被画上去的。
相反,这个男人的胡子到很长,长长的胡须,甚至都有些发白了,他身穿一件好像斗篷一样的黄色衣服,左手拿着一串好像佛珠一样的东西。
但跟佛珠还稍有不同,这个珠子的颜色,居然是那种血红色的,正常来说,佛珠是绝对没有这种颜色的,红的很炸眼,给人一种很邪恶,也很震慑的感觉,看着就不像是什么普通人能拿的东西。
而他的右手则是拿着一个类似禅杖一样的东西,但跟禅杖也是有一些不同的,他右手拿的这个东西,更像是用某种动物的骨头做成的,白色的不说,整个禅杖的造型,更像是一个大腿骨,这简直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但他给我的感觉,好像也是在哪见过,这真是他妈见鬼了,怎么这两幅画里面的人物,我都有这种感觉呢,是不是我最近太疲惫了啊,精神恍惚啊。
“珍妮你看,这里面的人物,跟之前的画不一样,你能看出来他穿的是什么衣服吗?”我盯着面前画,头也不回的问道。
“这个...我看了老半天了,我也没看出来他穿的衣服是属于哪个朝代的,这个人的整个装扮,都太怪异了。”珍妮的目光,也一直停留在这幅画上,她的脸上,写满了不知所措,这幅画里的人物,想必是让她为难了。
“连你都看不出来?”我扭头疑惑的看着她问道,要是她真看不出来的话,那这幅画里的人物,又将是一个谜团。
珍妮仔细的看着画,眉头越来越近,脸色也变的越来越难看,“忠义,你把手电给我,我再仔细看看。”
我把手电递给她,她拿着手电,从上到下的认真观察着画里的男人,嘴里也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我只是知道,她表情变的相当差。
“喂珍妮,你到底看明白了吗?这都过去好几分钟了。”我都等了快五分钟了,她也没说一句话,就这么自己嘴里嘟囔着看画,好像中邪了一样。
她还是没理我,继续看着画,算了,我也不再催她了,只能耐心的等着了,又过去了几分钟后,珍妮把手电递给我,同时表情很严肃的说,“我看不出来他是哪个朝代的,这画上面也没写,最下方根本没有人名的落款。”
“那么说,你看了这老半天了,就等于白看了呗?”我真服她了,这又观察了老半天,居然跟刚才说的话一样,那你说你还费这劲儿干嘛啊。
“那倒不是,我发现了一些东西,这幅画里的男人,他给我的感觉,更像是一个....一个巫师。”珍妮脸色变的很严峻,说话的语气都明显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