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关雨一脸惊疑，“小丫鬟？”

“对，之前在电视剧《风月佳人》里演过我小丫鬟的余次，一个很有天赋的新人。”

这广告可以说是……硬广了。

因为机票时间快到了，大家也没寒暄，就推着行李箱，排着队上了飞机。

飞机上，余次和顾秋水很自然的坐在了一起，然后——

队长过来了。

“秋水？”

男人笑的很自然，叫出秋水两个字，也很自然，“许久不见了。”

顾秋水的脑子当时就啊哈了一下？好久不见？她跟这位程老师……见过吗？

但这种时候，显然不能乱说话。

“许久不见了。”顾秋水轻轻一笑，“程老师风采当年。”

就这一瞬间，程续就知道了顾秋水能在娱乐圈成事儿的原因了。

这一脸温柔笑意……称赞人的样子，确实让人心生好感。

想着心里的念头，程续就着这个开头，和顾秋水攀谈了起来。

好一会儿。

好好一会儿。

好长好长一会儿。

顾秋水感觉自己脸上的笑容已经快要挂不住了，这么长时间，跟一个没用的人bb，已经快要耗尽了她的忍耐力了。

就在她快要受不了的时候，她的肩膀忽然一重。

“抱歉。”

“程老师。”顾秋水自动把声音降下来，指了指身边的人，“有人睡了，我们还是先别说话吧。”

“等大家都醒的时候再说，怎么样？”

“好吧……”程续虽然有点不想停，但扰人睡觉确实不太有素质，容易损害路人好感，他闭上了嘴巴。

终于安静。

顾秋水眼神柔和的看着枕在自己肩膀上的人。

看着看着，她忽然发现余次的眼睛，眯出了一条缝。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的眼珠子还顺便一起动了一下。

手掌忽然被人轻轻一捏。

她好像明白了一点什么。

中午吃饭的时候，飞机上的人都醒了，余次也跟着一起‘醒了’。

“秋水姐，程老师，可以让一下吗？”

“好。”程续站起了身，余次匆匆去了厕所。

“秋水，正好，我们来说说——”

“抱歉程老师。”顾秋水也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我有有点事情要去一下厕所，你——”

“去吧去吧。”

“再见。”

走过这人，顾秋水的眼神就凉了下来。

关雨冷冷的看着这一幕，然后开始嗑瓜子。

啧啧。

老男人妄想靠近野玫瑰，也不怕刺扎了手。

厕所里。

正在洗手的余次感觉厕所的门忽然被关上。

“你上午，很懂啊。”

“秋水姐你说什么？”

“装睡？”顾秋水从背后抱着她，“深得我心。”

余次噢了一声，“我就是看你似乎不太想跟程老师说话。”

“还有……”

“我也不喜欢程老师一直缠着你说话。”

顾秋水想问的问题，就这么被一句堵在了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