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夫人这般出言不逊,甚至还连带着辱骂了温浮欢的双亲。
秦氏说的对,他们的确不是能与之讲理的人!
就在温浮欢决定出手教训蒋夫人的时候,隐忍了许久的殷老夫人终于发怒了。
她猛地击了一下拐杖,怒视蒋夫人道:“蒋夫人,请注意你的言辞,我们温家的女儿教养如何,还轮不到你来置评!”
“祖母……”温浮欢一脸讶异的望着殷老夫人。
她以为自从上次的谈话过后,殷老夫人真的打算不再管她了,却没想到她不仅处处维护她,还为了她和蒋夫人争吵,而她一向是主张息事宁人的!
殷老夫人没有看温浮欢,而是仍旧怒视蒋夫人,继续说:“我家欢儿是没了父母,可她还有祖母,我断不会让旁人把她轻瞧了去!”
温浮欢只觉得一股暖流,从心上汩汩流过,温暖了她那颗冰冷许久的心。
见殷老夫人动了怒,蒋夫人顿时收敛了不少,轻咳了两声道:“好,我不插手你们温府的家教,我们现在来理论理论,我们家婉儿究竟做了什么事,惹得二小姐不高兴,竟凿穿了她们的画舫,害得她们落入鸳鸯湖中,险些丧了命!”
殷老夫人虽然不太相信蒋夫人的话,但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好端端的,蒋乐婉没有理由来诬陷温浮欢。
更重要的是,卢明雅和温落娉也异口同声,都说温浮欢想要害死她们!
于是,她皱眉看向温浮欢,问道:“欢儿,她们所说的……可是真的?”
温浮欢目光掠过蒋乐婉三人,除了卢明雅的神情仍旧有些怯怯的,其他二人都说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尤其是温落娉,她仿佛已经看到温浮欢被众人责骂,被殷老夫人惩罚的惨状了!
温浮欢在心底冷哼了一声,望着殷老夫人,微笑道:“当然……是假的了!”
见她否认的这般干脆,蒋乐婉心有不服,指着她说:“你撒谎!温浮欢,没想到你这么没种,敢做不敢承认!”
“呵,蒋小姐不必对我用激将法,没做过的事,我是不会承认的!”
“你!”
蒋乐婉心里气愤不已。
她原以为温浮欢这般强硬的性子,该是做不来虚与委蛇的事情,没想到她比想象中狡猾得多,也难对付的多。
温书麒也在正堂,瞧着蒋家人肆无忌惮的指摘温浮欢,出声帮腔道:“蒋夫人,蒋小姐,说话是要讲证据的,无凭无据的,你们凭什么说是我二姐害你们落了水?”
“凭什么?呵,我画舫上的四个丫鬟,还有明雅和娉儿,她们都亲眼见到温浮欢上了我的画舫,还用匕首在船舱上凿出了一个洞,这还能有假不成?”蒋乐婉怒声道。
温书麒本来也不善于争辩,被蒋乐婉这么一呛声,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
温浮欢则轻嗤了一声,冷眼瞧着她。
“你笑什么?”蒋乐婉沉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