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奕颢心里气恼,一把抓住姚采涵的手腕。
“怎么?你是怕本皇子对你做什么吗?”
姚采涵没想到他会说得这么直白,顿时苍白了脸色,眸中惧意更甚。
她用力挣扎了一下,没能抽回被李奕颢攫住的手,急声道:“殿下,请四殿下自重,如今可是在行馆之中,殿下应该不想惊动皇上吧?”
“你威胁我?”李奕颢眯起眼。
“涵儿不敢,涵儿只是就事论事!”
“呵!”
李奕颢偏头轻笑,笑过头复又看向姚采涵,字字如刃道:“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本皇子能正眼看你一眼,那都是你的福分!你居然还在本皇子面前端着架子,当真觉得自己还是什么身娇肉贵的大小姐么?”
姚采涵蓦地抬起头,本就苍白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你说什么?”
李奕颢伸手捏起她的下巴,眼神轻蔑的道:“本皇子说错了吗?姚庆被革职查办,下了大狱,你们姚家差不多也快完了,抄家查封不过是早晚的事!到时候,一应女眷不是贬为奴籍,便是充作军伎,你以为自己能逃得了?”
姚采涵彻底被吓住了。
她或许知道姚庆身为户部尚书,做了些不怎么光明正大的事,却从未想过一经获罪,竟会这般严重!
吵架查封、流放充军……在此之前,她从未想过这些,也不敢想!
如今这些话猝不及防的从李奕颢口中说出,姚采涵怎么能不震惊、不意外呢?
饶是如此,她仍旧存了一丝希望。
“不!不会的!你在骗我!你在骗我对不对?丞相大人会帮我们的,长孙家和姚家是亲家,长孙丞相不会见死不救的!”
她扬着下巴,含泪望着李奕颢,愈发激起了后者澎湃的欲望。
“哼,本皇子骗你做什么?长孙家和姚家是亲家没错,可如今姚庆犯下的,可是贪污赈灾款的重罪,这明摆着是蹚浑水的事儿,谁敢替他求情?”
顿了顿,他语带引诱的道:“所以说,你识相点,早些跟了本皇子,届时本皇子向刑部要了你……跟着本皇子,总比为奴为婢或者充作军伎的好吧?”
李奕颢伸手抚上姚采涵细腻的脸颊,略带惋惜道:“啧啧啧,这么水灵灵的人儿,要是被送进军营里,那可真就糟蹋了!他们那些个大老粗,可远不如本皇子懂得怜香惜玉啊!”
姚采涵呆呆的站着,只觉得浑身发冷。
李奕颢的话一字一句的撞击她的心防,让她仅有的一线希望化为死灰。
“不,不会的,不会的……”她机械地重复着这句话。
李奕颢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趁机拦腰抱起姚采涵,走到竹林中的假山后,把她放到了还算平整的草地上。
直到他褪下自己的衣衫,动手解开姚采涵的束腰的时候,后者才回过神来,双眼惊恐的挣扎道:“不,放开我!放开我!唔唔!”
现在已是箭在弦上,李奕颢哪里顾得上那么多,直接用姚采涵的锦帕堵住了她的嘴,一只手按住她乱动的双手,另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裙裾中。
“……很快就会舒服的!”他附在姚采涵耳边道。
姚采涵惊恐的睁大了双眼,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滑下,渗进了鬓发里,而她奋力的扭动被李奕颢压住的身体。
绝望攫住了她的心脏。
就在李奕颢的手快要探进姚采涵身体里的时候,一把明晃晃的剑突然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接着头顶便响起了极冷的嗓音。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