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必要啊!
她并没有做什么不利于温浮欢的事,相反的她还帮了薛莫景,而且温浮欢也说了,会对她不予追究,她真的没有理由再多此一举,说自己得了假命令的话。
“柳儿明白,不管怎么样,调查一下总不为过,若蝶心真是在撒谎,也好早些为神见渊铲除一个叛徒!”柳儿凝眸道。
他们这样的组织,最容不得的就是欺骗和背叛,一经发现,决不轻饶!
……
皇上是真的动了怒,最后虽未要了长孙黎的命,但却把他发配充军。
对于长孙黎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整日里就知道寻欢作乐的纨绔子弟来说,这和要了他的命几乎没有区别。
据说长孙夫人极是疼爱这个儿子,为了他,她在御书房前跪了整整一天,但还是没能让皇上改变决定。
温浮欢闻言轻笑,执杯望向澄净的天空,启唇道:“君无戏言,想让皇上改变决定,岂是那么容易的事?”
“我看也是!母妃说,父皇这次是打定了主意要杀鸡儆猴的!”李曦瑶坐在院中的秋千上,荡过来荡过去。
是了,长孙家的气焰嚣张,也是时候该压一下了!
柳儿端了点心从屋内走出,正好听到了两人的谈话,忍不住插嘴道:“他们这也算是咎由自取了!要不是长孙家意图陷害薛莫景,长孙黎也不会落得个发配充军的下场!”
“要我说,让他去军营历练一下也好,省得整日里在帝京城内游手好闲,没白的惹了多少麻烦!”
李曦瑶顺手拈起一块桂花糖,一脸事不关己的悠闲。
温浮欢笑道:“这话咱们私底下说说就行了,万不可传到长孙家人的耳朵里!”
“我晓得的,你真当我傻呀?没事还跑皇后面前说这些话?”
李曦瑶一把跳下秋千,来到温浮欢身边,摇撼着她的手臂道:“好欢儿,咱们出去玩好不好?在太师府待着和在宫里一样无趣!”
“可是国丧期间,禁止一切笙歌舞乐,出去能做什么呢?”温浮欢歪头问道。
“管它能做什么呢!哪怕是在街上走一走,看看人也好!你都不知道,这些日子在宫里,我都快被闷出病来了!”
说话间,李曦瑶便强行把温浮欢拉了起来,连拖带拽的向外面走去。
温浮欢拗不过她,只好随她一起出了门。
李曦瑶到底是喜热闹的人,一到街上,人立刻变得生龙活虎起来,好像对一切都新奇不已。
可是她分明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出宫来的,而街上的东西也并不会有太大改变。
看着李曦瑶高兴不已的模样,温浮欢脸上也忍不住浮现出笑容。
突然,一阵剧烈的马蹄声从长街尽头传来,似有不少人策马而来。
温浮欢皱眉回头,只见一队人马风驰电掣的疾奔而来,道路中间和两旁的行人纷纷向四处避让。
她又转过头,见李曦瑶正站在路边买糖葫芦,一副对即将来临的危险浑然不觉的样子。
说时迟那时快,温浮欢刚喊了一声“瑶儿”,那队人马已经逼近眼前。
她也顾不上那么许多,直接上前,一把将李曦瑶扑倒,向旁边滚了过去。
那队人马为首的人身穿甲胄,似乎是个武将,手里握着马鞭,不管不顾的抽打挡路的行人。
经过温浮欢二人的时候,他又一次挥鞭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