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后,三福如约来到西郊别院,毛氏兄弟一早便已等候在那里,见到他来,忙不迭唤了声三爷。
三福双手负在背后,倨傲地看着在自己面前毕恭毕敬地毛氏兄弟道:“事情办得如何?”
“回三爷的话,那药奴才们已经哄着钮祜禄氏都喝下去了。”回话的是毛大。
听得这话,三福不由得精神一振,忙问道:“那她疯了没有?”
“三爷的药可叫一个灵光,才第四天钮祜禄氏就有点疯疯颠颠了,如何更是疯得连身边人都不认识了。”毛二谄笑着道。
三福心中暗喜,不过他也知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的道理,忙让毛氏兄弟领了自己去见一见钮祜禄氏,看看她是真疯还是假疯。
为免被李卫他们认出,三福被安排在与钮祜禄氏相邻的一间破屋中,毛大老早在墙上凿了个小洞,方便他查看隔壁屋的情况。
三福透过小洞望去,发现果如毛氏兄弟所言,钮祜禄氏披头散发,行为疯颠,这大冬天的居然穿了一身轻薄夏衣,鞋也不穿,赤足抱着一个棉花枕头想要往外跑,李卫与墨玉一边一个使劲拦着她,不让她出去。
“放开我!里面好热,我要出去!”凌若大力推搡着挡在自己面前的两人,神色颠狂。
“主子,外面雪大,冷得很,出去会受凉的,你乖乖呆在屋里好不好?”李卫好声劝着。
凌若一脸怒意地道:“胡说,现在明明是夏季怎么会下雪?!”说到这里她忽地指了李卫两人露出恍然之色,“我明白了,一定是你们两个居心不良,想将我与孩儿囚禁在这里,不让我见四爷!”
“主子,这里没有四爷,也没有孩儿,您的孩儿早在两年前就离去了啊!您醒一醒好不好?!”墨玉神色哀凉地说着。
“住嘴!”凌若尖声打断她的话,紧紧搂了怀中的枕头道:“孩儿明明就在我怀里,哪有离去,你们再敢胡说八道我打断你们的狗腿!”
瞧着凌若那疯疯颠颠的模样,墨玉心中难过不已,看着同样不好受的李卫道:“你说主子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明明前几日还好端端的。”
李卫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只是不住摇头叹气,就这么一愣神功夫,凌若已经推开他们跑到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