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吓唬的王建国知道厉害了,他浑身都哆嗦起来,陈青瞧见,心里冷笑:“老东西,不吓唬你,只怕你就要给我捅出点篓子来,哼。”
王建国越想越害怕,小声的冲陈青问道:“如果我已经把画的秘密泄露出去了,您会不会杀我灭口。”
这话一出口,陈青顿时怒目盯上他,眼里的怒火足够杀死人的,吓的王建国直接一屁股从沙发上滑落。
咚!
王建国屁股摔在地板上,很疼很疼,但是他不敢叫喊出声,他用手肘支持起身子来,小心翼翼的半个屁股挨上沙发,惶恐不安的看向陈青。
“哼!”陈青发出一声低沉的不满声,吓的王建国身子发软,差点就再扑倒在地,他急忙抓住了沙发,这才没摔倒,他擦了把额头的冷汗,急忙道:“先生,你听我解释,我没说我们夫妻间那画,我说的是你给我治病的钟馗画,而且我只说是钟馗能镇邪。”
一听这话,陈青锁住他的气场顿时一松,王建国觉得浑身都软了,背一弯曲松懈下来,竟发现背上都是汗水了。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提及钟馗画?”陈青质问道,他此刻还是有些生气,不过还好,气场没有刚刚的恐怖了,这叫王建国松了口气。
“是这样的,我一个朋友他最近突然身体不舒服,好像和我之前是同样的病症,所以我才大胆领他到我房间来,想试着用钟馗画帮帮他,可没成想没用,您放心,我没说滴血在画那些事情,就单说钟馗像可以压制邪灵这类迷信话。”
听到这话,陈青满意的点点头道:“这话好,以后对外就这么说,我以后也对外说是在画上画了符箓压邪了,免得有不良之人存歹心。”
不过陈青转念一想还是觉得不妥,画术和符术其实是共同的,《乾坤图谱》内可是没少提及符箓,想到这些东西日后使用肯定会遭人怀疑询问,他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掩饰好。
“算了,不多想了,这些东西曝光了就曝光了,反正也没人知道画中玄机是怎么产生的,再说了,只要不对女人那些画术泄密,就应该不会遭到所谓的道德君子攻击吧。”陈青打定主意后,顿时心胸豁然开明起来,烦恼一扫而空。
坐在一旁的王建国见陈青时而眉头紧锁,时而眉目清明,感受到他身上的气息转换的,心情很是惶恐,从陈青身上他感受到了浓浓的压力,暗道这就是高人的魄力嘛,实在是有种高山仰止的感觉,不容他不尊敬。
“钟馗画对外你可以简要说说,但是夫妻间的那画就别对任何人提起,你也不想这种事情被道德君子批判吧,这可是违背人权的事情哦。”
听到陈青这话,王建国忙点头道:“是,这个我懂,先生,能否请你给我那朋友看看病,我现在很担心他啊。”
“治病可以,得先谈好价钱,另外,你得告诉我病患是谁?”陈青直截了当道,见王建国有些迟疑,补充道:“之前给你看病,我的药费是那句承诺,现在可不同了,有道是亲兄弟明算账,这还是说清楚了好。”
王建国是商人,很喜欢这套计账,忙道:“这次的诊金我出,病人是招商局副局长曲友生。”
陈青一听是招商局长,心里一凸的,不过表面上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把人领过来我看看再说,事先说明,上次能够给你看病是凑巧知道这是邪术,万一真是邪术闹的病痛,我正好又不认得这邪术,那就没办法了。”
“那是当然,不知道这费用怎么算?”
陈青打个哈欠道:“人看了再说,视情况而定,既然是王老板出钱,想必这点小钱还是有的。”
“那是,那是。”王建国不由的得意起来,他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
第二天,陈青在酒店房间见到了曲友生,和王建国当初一样,都是坐着轮椅来的,在他的身旁还跟着医生和护士,排场要比王建国大多了。
曲友生是个秃头男,四十多岁,看起来面色惨白的,不过陈青还看出一点,在他的耳根处一片焦黑,这说明这人有严重的肾虚,应该是纵欲过度造成的,不过这可不是单单的肾病阳痿,而是一种罕见的怪病,这种病《乾坤画谱》中有过记载。
王建国小声问道:“陈先生,曲局长这病能医不?”
“当然能了,和你当初一样,都遭了人算计。”陈青说着取出了连夜画的钟馗画来。
王建国伸手要接画,但是又怕自己的俗气污浊了这画,所以不敢娶碰,陈青直接砸他手里道:“按照上次的方式让他睡上一小时。”
“为什么是一小时,我上次就半小时就好了呀?”王建国诧异问道。
陈青端起茶杯品尝道:“他有其他病症,至于是什么病,我就不多说了,给局长您留点面子,这身体底子不如你,自然要多休息下了,好了,快点扶他去休息吧。”
曲友生见到陈青时就不怎么愿意相信他是个高人,可听到陈青暗示他身体的隐疾,顿时信服了,忙道:“陈先生当真是高人,容我病好后与你细谈,我这隐疾,还得要先生您出手。”
陈青没有多话,而是挥挥手,王建国急忙安排人进屋休息。
曲友生抱画便睡下,这又是叫医生一干人好不惊奇,追问下对答案很是意外不解,可再问就问不出所以然来,只能作罢。
坐下来的王建国好奇的问来:“陈先生,曲局长他有什么隐疾吗?”
陈青品着茶,略带笑意的看向他,王建国被看的浑身毛毛的,再追问道:“您别这么看我啊,看的我心里发毛。”
“你要是知道这病,只怕……”陈青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吓的王建国脸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