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娘的国士,学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我们家愿意买他那才是才学,懂不?赶紧的。”
姚恕闻言笑了笑,倒也不再劝了。
没多大一会,孙春明便到了,规规矩矩的给他行礼,他也好言语的让他坐下,可是他看孙春明却是越看越不顺眼。
因为不管是给他锤腿的小妾,还是身边服侍的丫鬟,全都一个个的在给他暗送秋波,这特么是当老子瞎了不成?
事实上孙春明也一脸的不知所措,虽说他少年成名,又没有个正经老婆,人长得也还算帅,平日里也算是招蜂引蝶,总有女子在他跟前丢个手帕之类的,但却大多都是无主的烟花女子居多,今天这是什么情况?他又不是潘安。
心思一转,大体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可却苦于无法解释,只得先坐下寒暄两句再说。
“春哥儿,听说你那玻璃厂正四下找人合作入股,日进斗金,有没有这回事?”
“回国舅的话,玻璃厂投入太大,凭我孙家一人之力实在是难以做成,确实是找了些人来合作,国舅可是对此有兴趣?”
“有,当然有了,日进斗金的生意,谁能没兴趣?这样如何?我出一百万贯,还你玻璃厂两成的份子,如何?”说完,还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在他想来,自己愿意出钱买股份,已经是给了天大的面子了。
孙春明闻言都傻了,要知道之前他在玻璃厂总共也只占了不到四成的份,分给军委一半后他自己也就不到两成了而已,而整个玻璃厂头子将近五千万,疯了吧!
“国舅,这个……明日我领您去厂子里参观一下,您就明白了。一百万,这个……哈,咱们还是明日再说吧。”
孙春明想来,这货肯定是不清楚玻璃厂的成本到底有多大,所以才会说出这么不靠谱的话来,等明天看了,他自己就会把这话收回的,可是听在杜审肇的耳朵里,却又是另一码事了。
尤其是,这说着话的功夫,他那个新纳的小妾居然偷偷摸摸的在斟茶的时候摸了下孙春明的手,气得他脸都绿了。
孙春明也很无奈,他可以肯定,自己已经入了别人的套里了,可惜却暂时没有破解之法。
却见杜审肇突然伸出狗熊一般的大手狠狠一把捏在那新纳的小妾屁股上,骂道:“看看看,眼珠子都快看出来了,没见过俊俏小子不成?还是老爷我近日身体不适喂不饱你,思春了?”
孙春明正尴尬的无以复加,不知该说什么好,却见杜审肇居然一脚将那小妾给踹他怀里来了,哈哈大笑道:“春哥儿,哈哈哈哈,我与你一见如故,这是我最喜欢的小妾,我看他对你有意思,送你了,如何?够不够意思?”
“国舅,万万不可啊。”
“怎么?不给我面子?”
“这……不是面子的事儿,国舅……”
“别磨磨唧唧的,兄弟么,一个女人有什么大不了的,拿去玩去便是,不过我听说,当年开封城的两大花魁都被春哥儿收入了囊中,春哥儿好福气啊,我还真不知道这花魁跟其他女人有什么区别呢,不知能否割爱,让我尝上一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