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兰庸在龙椅上重新坐稳,胜楚衣的眼帘也缓缓垂下,“陛下,九皇子此番惹下大祸,即便有诸位皇子代为受刑,可依然难辞其咎。”
哎?
满堂画风又是一变,国师你要怎样?我们都已经顺着你的意思在玩了,你又出幺蛾子!
“陛下,”胜楚衣沉静端然道:“本座以为,九皇子殿下当吸取此次教训,修心养性,面壁思过。”
萧兰庸摸不清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那依国师的意思是……?”
“本座建议,将九殿下禁足于堕天塔一个月,由本座亲自严加管教,待到秋猎大队开拔之前,还陛下一个神勇的九皇子。”
萧兰庸心头狂奔过一万头草泥马,胜楚衣你这是明目张胆要把我儿子扣下了慢慢玩啊!
“啊,国师啊,若要禁足面壁,让九皇儿回自己的商阳府就好了,顺便还有一众妻妾悉心服侍,加上国师的良药,不但伤好的快,而且……”
“商阳府太过喧嚣,纷扰太多,不宜静养,更不足以修心养性。”
“可是国师……”
“陛下,以九殿下当前的身手,今年秋猎想捧回十只黄金爵,只怕言之过早,陛下是想九殿下以人头相抵呢,还是希望他精心准备一番,一鸣惊人呢?”
下面的萧策立刻想明白了,国师这是要给萧怜开小灶啊!
“国师!九弟重伤在身,只怕没有几个月是好不了了,不如我去堕天塔服侍你,只要您肯教,我就肯学,有国师亲手教导,我也能为父皇夺得十只黄金爵!”
胜楚衣不语,眼神沉沉看向萧策,你丫再敢多说一句废话,现在就废了你!
萧策立刻心领神会,风向一转,“父皇,儿臣觉得国师所言有理,九弟的确需要严加管教,方成大器!”
秦寿在下面不干了,那是我家的姑爷!“陛下,国师,微臣以为,九皇子生性不羁,若是囚禁于堕天塔月余,只怕会有损天性啊!”
胜楚衣稍稍整理了衣襟,悠然道:“太宰大人多虑了,昨日九皇子妃已与九殿下一同搬入堕天塔,他二人相亲相爱,夫唱妇随,本座看在眼中,深有所感,相信有九皇子妃的陪伴,九殿下就算在堕天塔面壁十年,也会甘之如饴。”
秦寿:“……”你连我闺女一块儿都给拐了啊!一口老血!
——
自从秦月明来了,堕天塔那地宫就成了商阳府的地盘,不但锅碗瓢盆、胭脂水粉搬了一大堆,还堆满了瓜果梨桃和各种好玩的,变着法哄着萧怜开心。
萧怜趴在床上,张嘴等着喂西瓜,吃了一大口,含混不清道:“棠棠可好?”
“好着呢,跟她说你去神都办事去了,回来给她带好玩的,她就懂了,不哭也不闹。梁婉和周姚就差没把她供起来了,生怕她想你,从早到晚可劲地玩,玩累了咣当倒头一睡,一天就过去了。”
“嗯,对,我现在这个样子,别让她看到,免得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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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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