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这么跟他说了,我说啊,就每年挖上两斤好虫草给你就好。”刘一冬大笑了几声后道:“他说好,今年的虫草已经卖掉了,明年他赶早去挖,还问你,还有什么需要的不?”
“不需要了,他没事,我就心安了,对了冬哥,是不是因为这个,所以那天珠……”我犹豫了一下,想着该怎么问。
“你奶奶果然是个懂行的,是的,我跟那个朋友提了你帮桑多家做的事,所以他们才连夜去找的另外两颗天珠。”刘一冬呵呵笑道:“你现在应该知道了吧?这种东西啊,真是有缘才能得到的,说实话,我在这边跑了这么多年,他们都不肯卖给我呢。”
我嘿嘿笑了两声。
心想要按照这种说法,那天珠我应该要分陆陵光一个才行,毕竟,最开始是他先告诉我,要给钱给桑多他们打官司,也是他给我的钱,要不……
“第二件事,就是公司的事,我钱已经筹集得差不多了,等开始上班,我就开始做注册手续,弄好后一起寄给你。”刘一冬说道。
“这个不着急的。”我笑道。
“对了,你回去后,你们那两同事没有找你麻烦吧?那两千块,陈经理给你了吗?”刘一冬笑声收住,沉声问道。
我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还有这事。
对啊,当初到马尔康的那两千是我取出来给刘一冬的,刘一冬还一再交代我,让我去找陈涵要。
我想了想问道:“那,后面的包车费,他给你了吗?”
“算是给了吧,他让我打个折扣,说因为你没有按时到达,要是多了的话,这个钱得你自己出,再说又是来回的返程,所以我就开了一口价,两千五,他已经给我了。”刘一冬道。
“那就成,没事的,邓小姐有些小心思,我能应付。”我笑道。
这两千路费,我不会去找陈涵的,不光这两千,我回来的船票和两天的住宿费,我也没有拿出来找陈涵要过。
其实,我都想给陈涵说,不用他帮我出,那些机票啊住宿啊车费什么的,我都自己来出。
可我只跟吴刚稍微提了这么一句,吴刚就说我,让我绝对不要这么做,第一是,我一个穷文员,要存多久的钱才能还那几千块?第二是,我这么做,就等于是去打陈涵的脸,陈涵的一片好心都会变成驴肝肺不说,我还会被当成一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典范。
我细细一想,也的确是这么回事,也就不再提这个事。
“那行,有什么事,给哥打电话。”刘一冬笑着说道。
“好。”我也笑道。
“对了,还有一事。”刘一冬的声音低沉了些,也小了很多的说:“因为你那视频,桑多他们的事完全翻转,那些人打的主意落了空不说,现在还赔进去几个人,听说后面的牵扯还更大,那些人现在应该恨死了拍视频和提供视频之人,你千万记住,那件事打死都不能告诉别人,要是被那些人发现就麻烦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重重的应了一声。
挂下电话后,我想了想,抬头看了看老凤祥的门牌,再走进去,逛了一圈后,我花了快四万块,买了两个一只就足足有三十克重的金镯子还有一条一百三十多克雕成盘枝花叶形状的金项链。
然后心满意足的,背着那金条又去了银行,放进了保险柜。
八号一上班,欧洲组的陈经理来找我,让我跟他一起,去趟义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