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我这下是真惊讶了。
“是的,他们说,翻车的时候你受到了强烈冲击,脑袋里形成了一个血块还是血栓什么的,如果不清除,你会时不时的头痛晕倒,而且那东西还会到处游走,堵住微细血管,然后长大,说不定就会压迫脑神经什么的,最后形成什么癌的,反正就是不做的话,后果很严重。”陆尧道。
我想了下道:“那现在好了吧?”
“他们是说手术很成功,不过你还要卧床休息一段时间,应该就会没事。”陆尧道。
我默了默,决定不再去问他更细致了。
反正手术都做完了……
过了一会,陆尧又道:“你手术前,是那位陆先生和智哥一起签字的,智哥自己也做了手术,麻醉一醒,就想来守着你,是那位陆先生让人给他灌了安眠药,所以……”
“猴子哥怎么样?他手没有问题了吧?”我打断了他的话。
“大夫是说手术很成功,听那位唐先生说,主刀医生是这里最好的外科医生,虽然智哥有两根什么神经被打断了,现在也结上了,以后那只手不能拿枪,但是普通生活是没有问题。”陆尧声音有些淡的道。
我却是猛吸了一个气,然后闭上了眼睛。
“你也不用担心,智哥不用那只手拿枪的。”陆尧又道。
我是实在不能动,头和脖子都不能动,要不,我真想转头去瞪他。
这是哪只手拿枪的问题嘛!
许是看到了我的脸色,陆尧接道:“是真的,唐先生说大夫说的,手术很成功,这几天,陆先生又让大夫直接给他用安眠药,他睡的也很好,所以恢复得很好,唐先生说,大夫说的,以后生活是完全不会受影响的,开车什么的,都不会受影响。”
我心里微松了一些,想了下,又问道:“阿光呢?就是,陆先生呢?”
“他陪了你几天,先头说有急事,带着唐先生走了,让我来守着你,他说晚上之前一定会赶回来。”陆尧的声音顿了下后道:“医生说,你最早今天晚上才能醒来。”
“那,我睡了多久?”我问道。
“手术后,这是第四天了。”陆尧道。
我嗯了一声,不说话了。
也就是,五天了……
我这是,昏了五天?
过了一会,陆尧道:“这位陆先生,和上海那位陆先生有关系吗?”
“啊?”我有些惊讶。
“我们在上海也见过一位陆先生,就是,你跟他关系很好,还一起出书的那位。”陆尧道。
我很是惊讶:“你见过陆漓?不是,你们?”
“是。”陆尧的声音带了一点说不出的味道,低声道:“我到申城后,其实跟踪过你,我看着智哥送你,便跟踪到了那个别墅,有次你走后,那位陆先生发现了我,他便找了我进去喝茶。”
陆尧的声音顿了一下,隔了好一会才声音很是有些嘶哑和低沉的道:“那天,那天中午我约了智哥说事,事说完后,智哥打你电话一直打不通,正好开车经过那个别墅,就说想去看看,然后,那位陆先生就喊了我们进去,
他单独和智哥聊了一个小时,出来的时候,智哥的脸色很不好,然后他又打你电话,结果你直接挂断了,智哥当时将车子停在了街上一个人发呆,然后,我们看到了你,看到你哭着,扑进了那位陆先生的怀里。”
我的心一跳,只觉得脑袋又痛了起来。
我不觉闭上了眼。
陆尧却是接道:“你在里面待了多久,智哥就在外面等了多久……”
“别说了。”我轻声打断了他的话,再又低低的道:“别说了。”
现在给我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就算陆漓说了什么,可是做决定的还是猴子自己。
而我,在和陆漓这样倾心相爱后,现在也已经很明白,我和猴子的感情里,到底是缺了什么。
陆尧好似是噎了一下,半晌之后轻咳了一声道:“顾小姐,算我求你,要是等下智哥来,你能不能跟他说,你现在得罪了那个什么楼哥,而且,说不定你有个什么后遗症的,这生活都不好自理,所以让他回去,给你当司机。”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