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瓶子这种等级的,还真没有出现这种事过,何况,还是让纪先生加价……
猴子再又啧了一声道:“他做梦不就让他做,纪先生也没有正面去回答那人,不过是找人鼓动了那姓蔡的上了赌桌。”
这个时候,纪先生的声音突然在电话里响起:“别听他的,什么我找人鼓动啊,那家伙压根就不用鼓动,他只要看到赌桌就脚都挪不动了,还用得着我鼓动?而且他还没有钱,那我好心的提点他,可以用那个瓶子抵押来换钱,我这哪里做错了嘛!还骂我!”
我呃了一声,忍住了笑的问:“蔡三没钱了?赌博的钱都没有了?”
上次拍卖的时候,可还是能拍瓶子的,也没有赖账的啊。
纪先生的声音也沉稳了一些,道:“是的,其实那个赌厅的最低筹码只要三百万,按说对他们这种人来说不过是毛毛雨而已,我原来的打算本是让他先输狠了再说,谁知道他真的就这三百万都拿不出来,
而这次跟着他来的那几个都是些小商人,也没有谁说借给他三百万,所以呢,我一提,他就同意了,还给我签了死当,就是一场赌局完了之后就还钱,啊,现在瓶子已经回来了,你看看,要不要上?”
这意思就是说,蔡三将瓶子压了,压来的钱又直接输了,连赎回去的可能都没有了……
我憋着笑的道:“不要上,东西先收回来,那个瓶子以后还有升值的空间,不过,纪先生你要是着急用钱的话,我可以让黎先生去探下梁先生的口风,如果梁先生愿意,可以直接做私下交易给他,我记得当时他是出了六百万的价格的。”
那几人在房间里说那个同样的瓶子只拍了五百八十万,就这句话就是完全不懂行的。
当时拍卖的时候我也在场,我是仔细看过那个瓶子的,那个瓶子的确和我们这个瓶子很是相像,但是它身上有一道很细小的裂纹,不是后天形成的裂纹,而是先天的,以这种瓶子的等级,就算是那么细小的裂纹,也是个次品。
一个次品都能有那么高的价格,那么我们这个正品呢?
只是呢,有蔡三这么搅和,再加上不懂行的人多,这瓶子要再在我们这里上拍卖是不大好的。
还不如给梁先生做个人情。
纪先生这里也能直接回收资金,还可以再赚一笔。
纪先生呵呵笑着道:“这事你处理,我反正只管收东西。”
我便也笑了一声,随后纪先生将电话给了猴子,猴子说他那边还有点事,我便道了声好便挂了电话。
我换了条轻便的裤子再又下到了楼下的餐厅,走过走廊的时候我特意听了下,那间包厢里的人好像是已经走了。
我走回了我们自己的包厢,好吧,金先生已经和龚总黎先生一副老友模样了。
见我回来,他还问道:“怎么去这么久?”
我横了他一眼,对着龚总问道:“刚才我听人家说,蔡三连三百万的筹码钱都拿不出了。”
“不会吧?”黎先生很是惊讶的道。
龚总却是给我倒了杯茶,慢悠悠的道:“很有可能。”
“你知道什么!?”我和黎先生同时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