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正是,您一定是张旅长?”李彪也伸出手和张宗森握在一起,不管心里怎么想,最少面子上好像好的不得了一样。
刘杨笑了笑。拉着两人坐下:“行了,都没外人,张旅长,这就是我兄弟李彪,别的话我不多说了,张旅长也厌倦了战争,这样吧,我在加一万大洋给张旅长践行,祝张旅长长命百岁。”
知道张宗森此时一定不是个滋味,李彪想要掌握李旅,还需要张宗森的配合,所以刘杨也干脆,张嘴又是一万,一下子就打消了张宗森心里的疙瘩。
啊了一声,张宗森眼中闪烁着精光,嘴上却嘿嘿的笑着:“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刘中校正是客气了,虽然我要远走他乡,不在参与战争,但是我也希望刘中校百战百胜,早日驱除日寇,还我中华大好河山……”
刘杨其实挺腻歪的,不过还是要连声道谢,也就不在说这个话题,把崔海洋又介绍给了张宗森和崔玉堂,崔玉堂一直只是微笑着,对李彪和崔海洋即无巴结,又没有小瞧的意思。
这说着话,酒菜就上来了,众人围着八仙桌坐好,春梅边满上酒,刘杨端起杯高高举起:“诸位,今天算是给彪子和老崔接风洗尘了,来,大家干一个。”
众人一饮而尽,不过没等刘杨在起第二杯,崔海洋却率先端起了酒杯,呵呵的笑着道:“这第二杯可要我们一起敬您了。”
刘杨一呆,不由得嘿了一声:‘这话怎么说?’
李彪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刘杨的肩膀:“当然是我们敬你,因为弟妹给你添了一个大胖小子,营座,你说这杯酒你该不该喝。”
啊了一声,刘杨一下子愣住了,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看李彪,又看看崔海洋,见两人都是用力的点了点头,那一瞬间,刘杨被巨大的幸福给包围了,猛地哈哈大笑起来,一把将一旁的春梅给抱到了怀里,酒都洒了一身。
“哈哈,我有儿子了,太好了,真是他娘的太好了……”刘杨有些失态,抱着春梅亲了一口,也不顾大庭广众之下,臊的春梅都羞红了脸,根本不敢抬头。
“这酒必须喝,今晚上一定要喝个一醉方休,谁要是喝不尽兴,我可不干,来干杯……”刘杨兴奋地只是傻笑个不停,比打下芜湖城,比收了李旅还要高兴,自己有儿子了,这是天大的喜事,这一刻刘杨真恨不得一瞬间回到郑金凤身边,去看看儿子到底长的啥模样。
“恭喜营座……”崔玉堂也笑得灿烂,频频向刘杨敬酒,也不停的向李彪崔海洋敬酒,其实崔玉堂更在意李彪和崔海洋,崔海洋一看就深沉,这种人不好打动,李彪又太自我,只怕以后不好相处,那自己的地位就尴尬了,只有刘杨支持,自己以后在能在李旅有地位。
参谋长这个职位很尴尬,没有真正的兵权,重视不重视,就要看长官的看法了,而且崔玉堂在李旅也没有深厚的根基,想要在李旅扎根下来,眼前这两位又是绕不过的一道坎,不过相比李彪,崔玉堂更愿意和崔海洋混在一起。
说是本家不过是各自贴金罢了,崔玉堂看的明白,这李彪任旅长,崔海洋任副旅长,崔海洋的到来就是为了制约李彪的,肯定崔海洋更让刘杨放心,自己和崔海洋走的近一些,刘杨才能放心自己。
其实说李彪也好,崔海洋也吧,李旅最终还是姓刘,这一点什么时候都错不了,因为李旅已经把自己当成了特务营的一份子,也只有这样,李旅的弟兄们心里才能安生。
众人中最放的开的就属着张宗森了,自己要走了,所谓无欲则刚,倒真是替刘杨高兴,虽然刘杨夺了李旅,但是张宗森并不着恼,否则自己也不过是日本人的一条狗,哪能去逍遥自在当个富家翁。
“刘中校,我打算明天就走,就带我的警卫排,老哥临走了,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张宗森也喝了不少,拉着同样喝醉的刘杨,凑到耳边轻声的嘀咕着:“据我所知,李旅长当年在东三省藏了一些东西,金银财宝不说,应该还有大批的武器,以及一些机械设备,都是当年东北军撤退的时候留下的……”
李旅长贪财好色,给小鬼子当走狗,自然不会亏待了自己,那几年可没有少捞到好东西,当年可是从东北军哪里弄了一门120野战炮,那威力大得很,后来被派来华中,那门炮就不见了,肯定是藏起来了,所以当初击杀了李旅长之后,张宗森搜过李旅长的身,找到了一张类似于地图的东西。
偷偷的将这张图塞给刘杨,压低声音道:“老弟,你对老哥仗义,我也不能亏待了老弟,姓李的那些好东西多半就藏在这张图里,我是不打算回去了,老弟你也许用得着,别的话我也不多说了,来,老哥我再敬你一杯,恭喜你喜得贵子,啥时候摆酒级的告诉老哥一声,我必须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