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个念想,一个寄托。
就这么碎裂,胖子撕扯的是这丫头的心啊!
跪地的二丫忍无可忍,猛地站直,抬腿,狠狠抽中胖子鼓囊囊的裤裆,正为自己所作所为得意忘形的胖子,一下痛的撕心裂肺,弯腰捂裆,二丫跟着一记双风灌耳。
壮实的胖子连遭重击,晃了晃,软软倒地,不省人事,胖子的跟班惊呆,不知所措。
二丫面无表情捡起撕成两片的照片,小心翼翼放进挎包夹层,转身走几步,再弯腰捡起词典,拍打掉上面的尘土,不紧不慢走远。
晕厥的胖子鼻子耳朵渗出一丝丝鲜血,三个跟着胖子作威作福小男生吓得面无人色,撒丫子跑回学校,很快,老师校医着急忙慌冲出校门,对胖子进行简单救治的同时打电话叫急救车。
此时,二丫已进入学校附近的地铁站,乘地铁回住的地方,伦敦西南部的温布尔顿区,一个富人聚居区。
二丫到地方下车,走出地铁站,绕过里士满皇家公园,进入一条绿化极好的幽静小路,一栋栋别墅排列路两侧。
这条街的宅子很贵,每平方英尺将近两千美元,一栋别墅折合英镑几百万,二丫住这儿,是杨晨安排的。
小丫头进入带小院后花园车库的三层洋房,找到师傅,一个身材矮壮笑容可掬的中年男人,亚尔维斯,挪威人,北极狐枪械爆破专家,狙击高手。
二丫有四个师傅,但她最喜欢亚尔维斯,另外三个师傅太冷酷严格,还不苟言笑,正在为一支狙击步枪做保养的亚尔维斯,瞥了眼低头不语的二丫,笑问:“看你的样子,有心事吧?”
“师傅,对不起,我惹事了,把那个经常欺负我的胖子打伤了。”二丫如实交代,接着讲述事情经过。
亚尔维斯边擦枪边微笑聆听。
这个蓄着短络腮胡带圆金丝眼镜的男人,像学者或大学教授,耐心等二丫说完,爱怜地摸了摸二丫脑瓜顶,笑道:“忍无可忍,确实没必要再忍,打的好,明天我陪你去学校,处理这件事。”
二丫轻轻嗯了一声。
“走,咱们比试枪法去。”亚尔维斯说着话走到貌似衣柜的柜子前,打开柜门,手伸入遮掩衣柜侧壁的衣服后,摁几下,衣柜贴墙的隔板自动打开,原来这不是隔板,是道加密的合金门,里边成列几十支长枪。
亚尔维斯从中挑一支,和之前擦拭干净的狙击步枪一并拆卸,装入手提箱,带着枪和二丫离开别墅,驾车去郊区。
………………………
“什么,丧失性能力?”
伦敦市中心一栋摩天大楼豪华办公室内,接听电话的男人狂躁地揪扯开束缚衬衫领口的领带,怒不可遏冲电话那头的人吼:“想尽一切办法治愈我儿子,否则我会让你们的后半生比我儿子更痛苦。”
门口,几个穿职业装貌似职场精英的男女胆战心惊。
男人吼完,摔碎手机,遥指挂墙壁上的超大平板电视,怒道:“他都是我送进唐宁街十号的,在英国,居然有人敢动我儿子。”
几个无比忐忑的男女下意识窥视电视画面....首相正在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