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景傲天原本淡然的瞳眸蓦然冰冷,他冷然的勾起了唇,淡淡的道:“云生,去给本王做一件事……”
柳云生附耳上前,景傲天在他耳旁低估一阵,听完之后,柳云生笑了笑,“好,我知道了,这就去办!”
第二天,天门突然传出这样一个谣言。
听说安老爷子的死是因为武宣郡主。
又听说,刺杀安老爷子的人正是武宣郡主的贴身侍卫。
还听说,事情是武宣郡主身边的丫鬟假传话,所以才导致安老爷子的死亡。
这样一个谣言传出,整个天门都是喧哗了。
“你们听说了没有?”
“听说了听说了,这么大一个事,怎么可能不听说呢!”
“那你们相信安老爷子的死真的与武宣郡主没有关系吗?”
“谁知道呢!”
“我觉得不可能。”在他们的谈话中,突然闯进一个清淡的声音。
然后众人就问了,“为什么?”
那人又道:“你们想想啊!安老爷子是什么人?如果不是做主子的指使,他们一个小小的奴才敢做这种事吗?那可是安老爷子啊!太大逆不道了,照我说这种杀害安老爷子的人就应该被杀了。”
“就是,”这时,又有一个人前来附议,“但可惜了,做主子的不承认,做奴才的包庇,人家武王府好歹也是王族后裔,没有确凿证据谁能把武王府怎么样?”
“这武王府怎么这么可恶啊?我家的菜以后不卖给武王府了。”一个大婶愤愤的道。
“那我家的也不卖了。”
“前几天武王妃还在我家订了件袍子,我决定了,我要高价卖,我翻他十几倍,他爱卖不卖。”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顿时,整个天门,不管是菜市口的,还是店铺的,或者是一些小贩,众人都议论纷纷。
听着他们的话,其中,有两个男人相视一眼,狡诈的瞳眸闪过一抹笑意。
不久之后,这两个男人来到柳府,走到柳云生的面前。
“少爷,我们已经按您说的去办了,从现在开始,整个天门大概没有人敢对武王府施出援手。”
原来,这两个人竟然是柳云生的下属,也是景傲天的从属,他们听从柳云生的吩咐,搅乱武王府这个风云。
柳云生勾唇一笑,赞赏的道:“还是我们这位主子有办法,杀不了也要整死他,行了,你们下去吧!注意进展,有事速速来报。”
“是!”
这厢,听闻下人传来的众多消息,武王爷气得只差没吐血,也立即把矛头指向安婷羽。
“安婷羽,你这个可恶的女人……”
这是要将他们武王府赶尽杀绝啊!
他们生在天门,活在天门,如今若安婷羽不仅从商业上垄断他们,现在还从生活上拦截,只要天门的老百姓一天还在抵触他们武王府,他们武王府将寸步难行。
玩乐还能忍一忍,可是吃喝是民生大事,现在菜市口的菜不是不卖给他们就是价格长了十几倍,这种情况,他们武王府很快就会坐吃山空。
“王爷,这可怎么办啊?这么下去我们早晚被饿死,妾身今天下午出门,还被那些刁民扔了鸡蛋呢!你得想想办法啊!否则我们还要不要出门了?”武王妃也憋着一肚子的气。
想她生来就是名门之后,后来虽说死了一夫,但好歹也再嫁了一个好人家,跟着武王爷,她也从来没有吃过什么亏,受过什么气,但现在,她连出个门都如此受辱,真是太可恨了。
闻言,武王爷有些烦恼的瞪了她一眼,“出不了就不出,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就不能忍忍吗?还有,这事都得怪你,你说你平日怎么不好好的教导一下宣儿?她的性子若能沉着一点,内敛一点,事情也许就不会变成这样。”
“这事怎么能怪妾身啊?再说了,你也是宣儿的爹,宠她比我宠得少吗?还有,谁说这事怪宣儿了?要我说这事根本就不能怪宣儿,明明就是安婷羽自己的错,若不是她对别人的未婚夫勾三搭四,害得宣儿被退婚,宣儿能如此怨恨她吗?若是心里没有委屈,宣儿也不会把气出在安老爷子的身上。”
武王妃对于安老爷子的事始终有自己的见解,虽然武宣以下犯上的确大逆不道,可是她觉得这事安婷羽也得负一部份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