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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知道了小斑和火吞云的交集很少的时候，澈忍不住轻吐了一口气。

不过……干嘛这样松了口气啊，完全没有打探到敌情不应该比较不高兴吗？还是说真的是因为情敌……情敌什么情敌！是敌情啦，敌情！

“咳……好吧，你和他的交集只有这么一点也能让他喜欢上你，魅力真是不简单……呃，好吧，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我是想说，你还有什么情报可以告诉我么，我想多掌握一些他的讯息。还有关于……那个政变发动者的。”

“背叛。”

小斑冷静地说出这两个字。若不是澈早就知道弗丽森的这位后代的代号是背叛的话肯定会被吓到吧。

“他的真名是皮尔?弗丽森。他说他的名字是纯净洁白的意思，却带有一个污浊的姓氏。”

果然认识啊！

“你和他的关系是？”

“和火吞云差不多，他也来过实验室，他的话比起火吞云稍微多一些。”小斑今天的心情好像不错，居然会回答这些问题。

“还有其他的吗？”

“其他的？你应该有问过哈库尔吧？他不知道的，我大概也无法知道。”

“这你都知道？”

没有回答澈这句感慨，继续说道：“虽然阴影的队长们在宇宙间都算是高调的存在。但是杀手毕竟是杀手。无论如何不能够暴露自己。一般见识过自己秘密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条。”

“呃……等等，我貌似知道了你的秘密了啊。”

“你本来就是我的猎物。我的猎物只有死路一条。”

听上去好像是要放过我的意思？

澈略微松了口气，不过又饶有兴趣地看向了小斑：“对于你来说我真的仅仅只是猎物么？”

“猎物……或许也不是。”小斑的话多少让澈心中充满了一丝希望。

“那么，对于你来说，我算是什么呢？”见小斑的话停在了半空中久久不肯落下，澈连忙催促了一下。

“对于我来说你就是天上的繁星。”

澈大喜过望。没有想到是这么高的评价啊：“十分闪耀么？”

“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天堂和地狱从来都只有一步之遥，特别是从天堂掉入地狱，根本就用不了一分钟的时间啊。

“你要不要这样啊？居然这样说我。好歹……好歹我也是你的猎物啊。”死马当活马医。为了避免成为无名氏，猎物就猎物吧。

斑却没有理会澈的抗议看着他的手说道：“给我蛋挞。”

“啧啧啧。给你，给你。现在我就这单价值了。”

一甩手，将蛋挞问问丢到了她手上，转身离开

斑抱着温暖的蛋挞。看向了空中繁星明亮闪烁。想起从前无数个夜晚。黑月博士和姐姐都不在，只有空中的星星和自己作伴。

“在那个世界的我，繁星是唯一的朋友。”

朋友，听上去是个很高的评价。蛋挞也是朋友的一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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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各处打探却是还是无法得到火吞云的确切消息，决定还是先处理好哈莱特岛上能够处理的事情比较好，明天去找斯蒂芬一趟吧。

“我也要去找他。”一娜第一次这么强硬地和澈说话，至少五百年后的今天。醒来之后这是第一次。

“怎么了？斯蒂芬惹你了？”

“老大，你不觉得斯蒂芬有些不正常吗？”

“觉得啊，他以前就神神叨叨的。学黑魔法的人不都这样吗，他已经算是好的了。”

“总之让我跟着吧。我不放心。”

“这个倒是没问题。”

“老大，你去小斑小姐那里有什么收获吗？”恺从一旁插话进来。

“没有什么收获，她对火吞云也不是很了解。这个火吞云对小斑的情感很有可能是对着照片做一些不恰当的事情积累起来的。”说着澈将那个围着围巾蒙住半张脸的大帅哥描绘成了一个龌、龊无敌的挫男。

“我想知道的不是这种收获啦。别的有没有？”

“别的？小斑说我是她心目中的星星。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可有可无的存在。算不算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