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兆拾和乔云然提了提? 乔云然和乔兆拾说:“父亲? 花朵姐姐给我信里面说? 花朵姐夫现在跟着凌叔身边做事,那是不是花朵姐夫学出来后,凌叔就不用再跑长途了?”
乔兆拾听乔云然这乱七八糟的称呼? 都皱了眉头说:“你凌叔的年纪也不小,总是这样的在外面奔跑,以后晚年的时候,只怕身体不太好。
然儿,你上次说看书看到一个药酒的方子,你写下来,我有机会寻人问一问,要是有用的话,你介意我把方子给你凌叔用吗?”
乔云然很快的摇头,想一想后望着乔兆拾说:“父亲,那是祖母带来嫁妆书籍里面的方子,爹爹,还要不要想法子再问一问舅祖父那边的意见?”
乔兆拾听乔云然的话后,想了想说:“我先把方子请人看一看,要是有用的话,再抄录一份送到你舅祖父那边去,至于方子的来处,就不要再多言了。
然儿,你要是想去父亲书房里面看书,你只管去看,只是不许天天守在书房里都不愿意动弹一下,那样你母亲会怪责爹爹太过纵容你了。”
乔云然满脸欢喜神情瞧着乔兆拾,瞧得乔兆拾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长女的头顶,感叹说:“爹爹第一次抱起你,你只有一个小包袱的大小,这转眼间就成了妙龄的小女子。”
乔云然笑而不语,戴氏说乔兆拾第一次抱她的时候,那手都不敢舒展开去,后来乔云然长大一些后,乔兆拾抱她,就象随手抱着一个包袱般的自如。”
父女两人很快把大事情定了下来,戴氏事后知情后,她是第一次明着给乔兆拾瞧了她的黑脸,只是乔兆拾正好心里面有事情,她黑了三四天的脸,结果照样不管用。
戴氏恢复原本的样子后,乔兆拾想起来问一问:“夫人,你要是身体不太舒服,一定要请大夫来瞧一瞧,你可别省了这点小银子,知道吗?”
戴氏这一时也不好意思再说心情不好的事情,只能够低声解释说:“我是想着然儿都要定下亲事的人,这一天到晚还往你书房跑,这要让沈家人知道后,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乔兆拾当下便不高兴起来,说:“我这女儿还不曾嫁进他们家,在自家里行事,就要拘谨起来,那这门亲事也不用往后谈了。”
戴氏可没有想过要毁了女儿的亲事,连忙摇手说:“老爷,我这不是瞎担心吗?你经事多,你说没有事情,自然是没有什么事情。”
乔兆拾瞧着戴氏有些感叹起来,说:“你听我一句大实话,女人只要在家里面好好过日子,少想一些心事,那身体一定会好的。
我母亲当年就是太过操心了,才会那么早,身体就消耗得差不多了。”
乔兆拾回来后,听家中兄弟们提及他母亲的旧事,再想一想乔祖璋现在对林氏的纵容,便觉得他的母亲一辈子活得太难了。
如果聪慧出众的女子都是那般的下场,他宁愿两个女儿只有一般人的聪明,只要她们安分懂得跟着出众的人指的方向走便好了。
乔兆拾对林氏只当是顶了一个长辈身份的陌生人,但是他生气乔祖璋当年的不担事,而乔祖璋仿佛也知道次子对他的看法,父子两人就是在家中都少有交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