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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袭月的动作，南艺笑了起来，嘴角的血，依旧蔓延着，染红了她的衣裳，是那样的刺目，是那样的心惊。

“月儿。”南艺伸出手，想要抓袭月的手，想让她别这样忙碌，没用的，都已经没用了。

“南艺你别说话了，你说的，愿意一辈子做我的奴隶，做我棋子的，可现在一个月都没到呢。”袭月边着急的说着，边快速的翻着她的纳戒，打翻了好几瓶，可都没有她要找的。

是啊，她向来都不需要这种东西，只需要阴时女子就好了。

“月儿，我不怕死……只是怕……这世上没人再……对你这般……好了。”南艺眼神开始涣散，虚弱的说着。

她是个怎样的女子，他知道，像这样的女子，还有谁对她好呢，他不怕死，但是怕没有人在对她这般好了。

袭月找药的手，顿住了，眼眶也不禁的红了起来，是啊，这么多年来，真正对她好的，不就眼前这人嘛。

“月儿，抱紧一点好不好？”南艺的眼睛开始缓缓的闭上，声音也小了许多，可却是满满的请求。

他支撑不了多久了，他只想死在她的怀里，这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幸福。

袭月听到这话，猛然放开了南艺，站了起来，冲着他怒吼，“南艺，你休想，我不允许你死，不允许，你说的要做我一辈子棋子。”

唯一对她好的人，愿意为她付出生命的人，怎么可以就这样死了呢。

“月儿，对…不…起。”南艺失笑着，面带着遗憾，闭上了眼睛。

终究是未能帮到她，终究是未能死在她的怀里，但能够看到她为他担忧的神情，这也就够了。